山洞带着些清冷,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司星墨肩膀的蛊虫时不时的发出一些细微的光亮。
司星墨凝神屏息,四周的雕塑有些叫人喘不过气来。
娘亲曾经说过,越是迫在眉睫,便越要冷静下来。
他不知道娘亲这些理论从何处来,但娘亲说的总是没错的。深吸一口气,便认真观察起这些雕像来。
雕像各个仗着大口,怒目圆瞪,叫人看着有些心虚。但若是观察的仔细,会发现这些雕像的视线都落在某一处。
他反复揣摩了一遍,找到了那些视线的汇聚之处,蹲下身子在那墙壁上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他便用手敲了敲,原来有一部分是空心的。
食指与中指夹住那墙壁上石块的缝隙,将那石头硬生生夹了出来。里面藏着的是一份古籍。
司星墨又探了探,还有一个古典的手环,那手环材质有些像那种银。但是这银一看便知与普通女子的首饰有些不同。
妹妹得了娘亲的那个扇子,但自幼体制便虚弱,只勉强修习了轻功。
只因为娘亲的一句话,打不过,总得跑的过,留住命最重要。
这银出自南疆,应当能抵挡一些毒素的入侵,想到这里,便将那手环放在怀里,手上便只剩下了一本蓝色的本子,封面上没字,随意翻动几下,才发现里面讲的,竟然是练蛊之术,心中兴奋异常,将这本子也放进怀中。
站起身时,发现山雀正拿着一把不知道哪里得来的软鞭挥舞的尽兴。
司星墨挑眉,倒是没怎么在意。
山雀兴奋的笔画几下,兴奋的将鞭子缠绕在腰间,打了个结。走过来司星墨身旁说道,“咱们怎么出去?”
司星墨挑挑眉,在这山洞中转了转,抬头看着棚子顶上时,眯了眯眼睛,那上面星星点点的点着许多的石头,石头在暗处发着光,乍一看还真像星空。
“这些应该就是山洞的地图,记下来。”
山雀挑眉,“为什么我记?”
“咱们两个只有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提及这件事情,司星墨便有些伤心了。娘亲那速记的本事,最叫他心动,奈何他天生不是那块料子,反而是妹妹学的飞快。
这几年下来,娘亲发现他没有这个天分,便将他放弃了,反而由爹爹教他一些功夫。
“走吧。”思绪被打断,山雀已经走了几步到门口。
司星墨抬头看了眼头顶那些点点,跟着走出去。
山雀的记性确实不错,左饶右绕,竟然还真的被她给绕出来了。只是这山洞口并不是通向悬崖顶端,而是崖底。
司星墨挑挑眉,抬头看了眼天际。空气湿漉漉的,树叶上也不时的有水珠滴落下来,看来应该正是下了大雨。
不知道在山洞中待了多久,看着日头推测,此时差不多快要到午时,落崖时分明是下午,也就是说,两人至少被困在里面一日了。
当时那盒子正是落入悬崖底下,司星墨心想这是自己的事情,便打算将这山雀给支开找她爷爷去。
“不行,当时说好的,你要把我送回家,把我扔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回去?”山雀将头一别。
“我要寻回我的东西,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司星墨的意思很明显。
“那我就和你一起找啊,再说那个盒子掉下去,应该也有我的原因吧。”提及这件事情,山雀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这路又不是他开的,她执意不回家,他也没辙,便留下一句,“随你。”
司星墨寻了个大致的方向,在原地找寻起来,奈何当时情况危急,也不知道究竟是落在树木的枝杈上,还是被人捡了去。
途中经过一片果树,两人摘了些果子,简单解饥饿问题,便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
路上山雀又开始叽叽喳喳,“话说那个盒子对你好像很重要。”
“关乎一条性命。”
山雀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说道,“我……我当时太害怕了,也不知道那盒子的重要性。”
司星墨撇头看了她一眼,放缓了语气,“总能找到的,那盒子旁人打不开。”
山雀明显松了口气,只是仍旧闷闷不乐,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向前走了几步,便听到远处传来有人的轻哼。
应该是谁受伤了。
司星墨加快了脚步,拨弄开一片树杈,就看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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