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想来捏我得看看自己斤两。”
两人说话间,军官从门口走了进来,“你们好样的,等这阵风声过去老子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陈辉,挺有种啊,我今天就要看看这天有多高。”一个中年男人从后边走了进来,“量两手给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敢动我侄子。”
叶飞的二叔,叶震得到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赶到了军部,从手下那拿到新闻后,他第一眼就看到自家侄子叶飞混在人群里。
抚恤金这事大家一向心知肚明,而且这里面关系网太复杂没人敢下手去管,正好借着今天这事儿把下面的小喽啰一刀切。
叫陈辉的军官听到叶震的声音先是一愣,“就是动了又能怎么样?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他背后也不是没有人,以为有刘言给自己撑腰在江南还会有谁可以动的了自己。
不等叶震回话,后面走出一个警卫照着陈辉脸上就是一拳,从嘴里飞出来一颗牙齿掉在地上,陈辉半张脸直接青肿起来。
“哈哈,二叔你这一下子打得好,这一路可是吓死我了,担惊受怕的,生怕他真把我抓起来。”叶飞在一旁无良地叫嚣。
但是陈辉看见来人之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敢怒不敢言,连忙离开了禁闭室。
“行啊,到哪你都能搞出点事情,这次军区的人都敢打。”叶震在门口拉下脸冲着叶飞训道。
“别搞这套,我这么一闹不是正好方便了你。二叔,你这到哪都拉着脸可不行。”叶飞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听到这话叶震展颜一笑,“你小子,这次干的好!安心在这等着我,今天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说完就带着手下转身离去。
陈辉瘫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刚才自己给刘言打电话没人接听,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陈辉明白,刘言放弃了自己。
就算自己日后告发刘言,凭他们家的势力也不会有事,自己这次算是栽了。陈辉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带头闹事的人竟然是叶家的人,京城叶家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小罗罗能够撼动的。在常人眼里恐怕已经高不可攀,但是在叶家眼里就是一只蝼蚁。
随手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陈辉看了看号码不是刘言,是个陌生的号码。“嘿,这个时候还有人给我来电话。”苦笑着接起电话。
“陈辉,相信你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吧,我们可以保你的命,不过需要做一笔交易,如何?”陈辉无神的眼中突然亮起一抹精光,“你们是什么人?需要我做什么?”
“这些东西你都不需要知道,至于做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老老实实等着我们的人吧。”对面说完就挂了电话。
陈辉慢慢放下手机,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叶飞,刘言,日后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
另一边叶震已经将陈辉送上了军人犯罪处决的地方,罪证是贪污军人抚恤金和诬陷国家重要人物,两条罪名,随便哪一条都够陈辉喝上一壶。
沉默了多年的华夏一时间风云际会,给华夏所有上层人员敲响了一个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