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野赋也不贫嘴了,立即凑过去看。
这些年里,有人带袁野赋入坑,让他当了几年的冤大头了,买了不少毛料,涨了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听到有人说,当即来了精神。
赌石玩的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袁野赋也跟着期待起来,然后就看到切割师傅往上面泼水,用布擦了擦,用灯照了照给袁野赋:“挺透亮啊,像个玻璃种。”
“我操!”袁野赋的心立即提了起来:“仔细点切,之后用磨的,看起来能有多大。”
“不算大,顶多拳头大小,不过也大涨了,多少钱买的?”
“十万吧……”袁野赋没概念,他都是统一结账了,只知道全赌的便宜些。
“那是大涨啊!”
“解,继续解。”袁野赋继续指挥,情绪明显兴奋了不少,都不嫌弃这里环境差了。
许尘则是跟陆闻西说:“烟雾还行,这块要了吧,我给你滋养一块玉,你贴身戴着比护身符管用。”
“行行行。”陆闻西看解石看得入神,随口应了一句。
许尘根本没有那种激动的心情,他家里的家主有一块帝王绿的翡翠,还是行家雕刻的貔貅,价值连城,一个玻璃种许尘并不在意。
他只是收拾了东西,出去扔垃圾,又出去把染了血的床单都扔进了洗衣机里,还收拾了客厅里的狼藉,楼梯也擦了一遍。
再次回到陆闻西在的房间,一进门就听到陆闻西嚷嚷:“许尘,是玻璃种,水头够,贼棒!是个极品,听说可以卖到千万了。”
“嗯。”许尘随便应了一句,走过来帮陆闻西又披了披被子。
这个时候,就听到袁野赋特别没形象地喊了一声:“爸爸!”声音大得吓了陆闻西跟许尘一跳。
陆闻西立即嫌弃:“滚蛋,谁要跟你做兄弟。”
“呃……原来你们是这个情调?”袁野赋问得很犹豫,估计以为陆闻西在床上叫爸爸呢。
“没,当初跟他打赌输了叫的,而且叫的贼文雅,皇阿玛!”
“不错不错,不过许爷爷,能不能再帮我选几块?极品玻璃种被你说成凑合,你就把你看起来一般的,给我指几个,我买。”
“这是不义之财……”许尘似乎不想帮人赚这种钱,所以有点犹豫。
“涨了的那些,我们对半分。”
“那你回去我看看。”许尘最近想要赚钱的想法还挺浓烈的,所以立即答应了,毫不做作,给袁野赋逗得直乐。
又跟袁野赋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了结束,挂断了视频,等着袁野赋解石去就行了。这个时候,许尘弄来了热毛巾,帮陆闻西敷吻痕,顺便帮陆闻西揉,促进血液循环,能够加速恢复。
“林晓看到我这个样子,能把你撕烂。”陆闻西躺在床上,任由许尘折腾自己,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以后不会了。”许尘低声回答,现在又陷入了内疚之中。
“亲我一下,算是赔罪了。”
“不会痛吗?”
“亲脸。”
许尘立即低下头在陆闻西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陆闻西又指了指另外一边脸,许尘又亲了一下,然后猛地坐直了身体,站起身扭头就走,给陆闻西弄得一愣。
能有二十分钟,许尘才回来,模样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陆闻西忍不住问。
“体内的阴气没散干净,刚才又有反应了。”
陆闻西也特别惊讶,不过亲两下脸,就能有反应,这是……多不禁诱惑啊?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安慰许尘:“没事,血气方刚的年纪嘛。”
“最近我得离你远点,不然会弄伤你。”许尘委屈巴巴地说。
“乖,没事。”
陆闻西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许尘:“你说那孩子需要吃东西不?”
“呃……吃什么?粥吗?她以前都吃什么?”
“你说是不是生产死的女人,死后是有奶水的?”
“奶水持续了十几年?”
“……”
“难不成我们要去买奶粉?”
陆闻西低下头仔细想了半天,才一拍大腿:“她都一岁多了,能吃辅食了,给她煮碗面条,让她自己吃。”
许尘看着陆闻西沉默了一会,两个人对视,似乎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幸好他们是GAY,不然做他们的孩子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