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一口痰卡在喉管里窒息而亡,老夫人怀抱着孙儿冰冷的身体悲痛欲绝。阿海唯恐老夫人经不住打击发生意外,嘱咐阿梅寸步不离守候在老夫人床前。
秦艾琳醒过来之后,一阵嚎啕痛哭。哭毕,发现寒烟立在她身边。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寒烟,抬手打了寒烟几个耳光。寒烟哭泣着哀求,秦艾琳更加愤怒,将儿子离世的怨恨全部发泄在寒烟身上。继而又一把扯过寒烟拖至阿海面前。
“阿海,把这个小贱人给我关到西苑去。”
阿海看着寒烟红肿的小脸,尽管心中怜悯,但思虑着此时不易违背夫人,迟疑了一下,只好挟起寒烟往西苑走去。
傍晚时分,雨轩跟着父亲来到傅家宅院附近,远远就望见傅家宅院正门,下人们匆匆忙忙的出出进进。雨轩跑过去询问门口一位正在往地面上洒水的中年男人。
“这位大叔,这傅家宅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中年男人朝雨轩瞪了一眼,将雨轩推开。
雨轩不死心,再次上前拽住中年男人问道:
“大叔,你就告诉我嘛”,说着,雨轩又指着宅院里面匆忙的人群,“大叔,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嘛。”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眼睛突然红了起来,正欲告诉雨轩原因,这时,只见阿福手中提着两只白色的灯笼从里面走了出来,雨轩松开中年男人,站在一旁。阿福对中年男人说道:
“老周,抓紧时间把这个挂上。”
阿福将灯笼递给老周之后,转身正要进去,雨轩上前将他拽住。
“掌柜的,还记得我吗?”
阿福愣了一下,脱开雨轩的手,这才想起来正午在乌镇的商铺里见过雨轩。沉着脸色问道:
“怎么,绣品没有卖掉追到这儿来了,大爷今天没有功夫跟你闲扯。”
雨轩呵呵一笑,“掌柜大爷,我来这儿不卖绣品,也不跟你闲扯,你能告诉我,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阿福仿佛没有听见雨轩的问话,见老周干活迟缓,帮着老周将灯笼挂上。之后,关上了大门。雨轩一时没了主意,用力敲门,里面无人回应,回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父亲。
詹立德望着眼前的灯笼仿佛已经明白傅家忙碌的原因,见儿子依旧站在傅家宅院门口迟迟不愿离开,走过来对儿子说道:
“雨轩,走吧,我们回去吧。”
“爹,”雨轩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望着父亲问道:“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詹立德手指着灯笼,“雨轩,这你还不明白吗?傅家这是死了人了。”
雨轩闻言,吃了一惊。接着问道:“爹,是不是傅家孙少爷死了?”
“不许胡说,孙少爷吉人天相,不会发生不测。”
“爹,那我们就更不能回去了,一定要弄清楚傅家是谁死了”。
雨轩与父亲在傅家宅院外面候了许久,不见有人进出,心中一阵焦急。看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便与父亲商量着绕至傅家西苑后门翻墙进去。
阿海挟着寒烟一路匆忙来到西苑后门。见四周无人,这才将寒烟放下。对寒烟说道:
“孙小姐,别怪阿海。阿海只能将你带至这里,你走吧。”
寒烟似乎不明白阿海的意思,懵懂的望着阿海。
“阿海叔叔,娘说,把我关进西苑。”
阿海替寒烟抹去脸上的泪水,“寒烟,孙少爷去了,老夫人病了,现在傅家是夫人作主,如果把你关进西苑,你只有自生自灭死路一条,阿海于心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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