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脸色尴尬的又瞧了阿福一眼。
阿福意识到云帆脸上的尴尬,扭过脸去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云帆转身走开。姗姗只好在阿福陪同下回了东苑。
此时,秦艾琳正坐在姗姗的卧房里发呆。阿福将小姐送至房门外转身返回。秦艾琳见姗姗脚跟不稳的走了进来。脸上挂起不悦,埋怨道:“姗姗,我的姑奶奶,这一整天你去哪里了?”
姗姗挨着秦艾琳坐下,“娘,阿兰没有告诉你吗?”
秦艾琳回头瞥了一眼立在身后的阿兰,“阿兰说,你和云帆一起出去了,是吗?”
“当然,”姗姗顿时兴奋起来,“娘,你知道我和云帆去了哪里吗?”
姗姗停顿了一下,秦艾琳摇摇头。姗姗接着说道:“我和云帆去了杜家庄,去观杜家庄一年一次冠笄之礼的庆典。娘,仪式的场面好盛大,好隆重啊。仪式的“围羊射箭”真的让女儿好震撼。娘,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我们傅家庄为何没有这种仪式啊”?
“姗姗”,秦艾琳脸上露出鄙夷,什么“围羊射箭”?只是那些低层次的村名们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而已。我们傅家宅院自来身份尊贵,岂可跟那些没有教养的村民们相提并论”。
姗姗见母亲不明白她的意思,摇晃着母亲说道:“可是,娘,这女儿家成人的笄礼没有尊卑之分啊”。
秦艾琳一怔,方才明白姗姗的意思。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慈爱的望着姗姗绯红的脸庞。
“我明白了,原来我的姗姗想做陆家的儿媳妇已经急不可待了。”
“娘,你又取笑女儿。”姗姗脸色羞涩。
“哎,姗姗,”秦艾琳沉吟片刻,“你和云帆去杜家庄有没有看到一些异常?”
“异常?”姗姗不解母亲的意思,“娘,什么异常?”
秦艾琳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解释,时隔十年,或许姗姗已经忘记了曾经的寒烟,那个给功名冲喜的寒烟。如果那个小贱人还活着,想必也已经成人。虽然当年从阿海口中得知,小贱人虚脱而亡,但杜家庄十年没有人上门询问,秦艾琳始终有一些疑惑存在心里。秦艾琳不愿女儿知晓她的心事,见姗姗满脸疑问。话锋一转笑着说道:
“娘说的异常,是围羊射箭的情侣们有没有一些新奇的订婚仪式,如果你喜欢,你告诉娘,娘也好为你和云帆的仪式增添一些新颖啊。”
姗姗思忖着,回忆着在杜家庄所看到,听到,感受到的每一分,每一豪,尽管那些震撼的场面令她陶醉,令她震动,甚至撼动了她的情怀,让她有一种想要拥有的强烈欲望,但如果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实施起来,娘说的不错,只不过是那些村民们借此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而已。我傅家的财富,傅家的地位,傅家在方圆百里的名望,在杜家庄里所看到的这些岂可与我杜珊珊的身份匹配。
想到这儿,姗姗说道:“娘,女儿与云帆的定婚仪式还是要和陆伯父,伯母商议一下为好。”
“那是自然,姗姗,你和云帆践行了婚约,我傅家和陆家才真正是亲上加亲,珠联璧合。”
说着,秦艾琳又拍着女儿的手背,“早点睡吧,娘明天就跟你陆伯父商议。”
秦艾琳回房后,姗姗无论如何都难以成寐,想起白天杜家庄村外酒家掌柜的吉言,心中一阵欢喜。起来坐在梳妆镜前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臆想着与云帆订婚仪式的千百种场面,禁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