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雨轩?”詹立德一愣,“姑娘,你说的雨轩可是詹雨轩?”
“是啊,叔叔。”姗姗佯装惊喜的说道:“叔叔,这么说,您知道雨轩的家喽?”
詹立德环视着自家的院子,“姑娘,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雨轩的家,我,就是雨轩的爹,雅号詹闷葫芦。”
姗姗满脸喜悦,“叔叔,如此说来,我没有寻错喽。”
詹立德点点头,“没有寻错。姑娘。”
姗姗见眼前的詹叔叔敦厚爽直,暗自欣喜。“叔叔,雨轩呢,”
“雨轩一早赶去乌镇送柴去了,差不多也该回来了。”詹立德道:“姑娘如若不甚着急,不妨再等会儿。”
姗姗故作沉思了一会儿,“叔叔,你知道阿玲姑娘吗?”
“阿玲?”詹立德道:“阿玲也是姑娘早年认识的朋友吗?”
“啊,不,不是,”姗姗摇摇头,“阿玲只是不久前嘉礼上新结识的朋友,当时辞别的时候,忘记询问阿玲在哪里工作,家住哪里了。”
詹立德眼睛里透着光彩,“姑娘,你问对人了,我不但知道阿玲,还知道阿玲对我儿子雨轩……。”
“哦,是吗?”姗姗眼睛里闪出亮光,仿佛詹立德的回答正中她的心思。“叔叔的意思是……”。
詹立德按捺不住喜悦,就连眉梢都翘了起来,“姑娘,不瞒你说,阿玲姑娘对我家雨轩那个着呢。”
姗姗仿佛不解,脸上现出一丝绯红。“叔叔,请恕我愚钝,不知您说的“那个着”是什么意思啊”。
詹立德突然疑惑的目光盯着姗姗,“姑娘看上去如此聪慧,又有学识的模样,刚巧又是正当的年纪,岂能领会不了“那个着”的意思”?
詹立德的反问使姗姗暗自一惊,担心愚钝过甚被詹立德看出破绽,赶忙装出羞涩的样子,“叔叔,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么说,雨轩真是好福气。”
詹立德突然又想起儿子多年来对寒烟情有独钟一事,不由又叹了口气,“年轻人的事儿,说不了,也管不了。就有他们去吧。”
姗姗本欲从雨轩口中打探有关阿玲的细节,没想到歪打正着从詹立德这儿了解的清清楚楚。既然已经明了,便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于是起身对詹立德道:“叔叔,打扰你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姑娘”,詹立德道:“姑娘叫什么,雨轩回来我要怎么告诉他?”
姗姗看了一眼阿朱,“叔叔,你告诉雨轩,阿朱姑娘来过就可以了。”
望着姗姗离去的背影,詹立德仿佛领悟了姗姗的意思,又仿佛误会了姗姗的意思。口中责怪起自己的儿子,“雨轩啊雨轩,你这个臭小子,老子倒要等着瞧瞧,你这一团乱麻要怎么解决。”
阿朱随姗姗出得门来,止住脚步望着姗姗,“小姐,我们还要返回绣莊吗?”
姗姗眼睛瞪着阿朱,“阿朱,你怎么这么笨呢?如果说阿兰笨有七分,你比阿兰又甚之三分。”
杜家庄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姗姗的心中暂时松缓了一些,然而,云帆口中的“另有她人”毕竟还没有真正落定,姗姗内心依然是恍惚不安。后晌时分,雨轩从乌镇返回,詹立德迫不急待的将两位姑娘寻来之事告诉了儿子,雨轩琢磨了半天依然想不起来何时何地认识过阿朱,詹立德误以为儿子招惹过阿朱姑娘又不敢承认,于是禁不住将儿子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