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将小新娘的故事讲给了阿玲。满眼噙泪对阿玲道:“阿玲,你明白了吗?你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吗?十几年来,我一直背着再也无法抹掉的身份,我彷徨,我自卑,我无奈,我无以言对,只能默默地自己扛着,承受着。不久前的嘉礼庆典活动,云帆寻到了我,认出了我。我喜欢云帆,我爱云帆。可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也不敢做到。你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姗姗的介绍,傅陆两家世代世交,我怎么能承认我是寒烟?可是,云帆爱我,云帆情感动天。狂风暴雨的那天夜里,云帆在我家院门外苦等了一夜,我们终于相认了,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阿玲,我娘心底埋藏着不能向世人言说的苦衷,我更不能违背我娘的意愿。我娘收拾衣物,要带我远离杜家庄。詹叔叔和雨轩不忍我们再度漂泊,所以雨轩……”
阿玲为寒烟拭去眼泪,抹去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埋怨道:“寒烟,傻寒烟,你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好痛,撕心裂肺的痛。寒烟,你太自虐了,你太自残了,你太自私了,你太无情了,你太冷酷了,总之,你怎么可以独自默默承受。你怎么可以无情到将我们的姐妹情义丢弃一边,而视若无睹。我不许你离开杜家庄,我们姐妹永远都不许分开”。
寒烟依然红着眼睛,“阿玲,我……”
“寒烟,什么都不要说了。”阿玲顿了一下,“寒烟,你是要让我心疼死吗?我告诉你,今天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喜欢雨轩,从来没有喜欢过雨轩,我讨厌他,他憨,他笨,他无知,他愚昧,他……,总之,我不喜欢他就对了。”
寒烟明白阿玲的心意,见阿玲将雨轩说的一无是处,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手指刮了一下阿玲的鼻尖,“雨轩这么多缺点,连你都不要他,我就更不会要他了。”
阿玲擦了一下眼泪,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寒烟和阿玲握手言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云帆暂时没有离开宅院,但每天与姗姗见面,话语比以前少了许多。实在避不开的时候才与姗姗交谈几句。端起一副兄长的架子故作威严。阿兰看在眼里,真诚的提示云帆道:
“云帆少爷,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小姐看你的眼神可是比以往更加款款深情呢。”
云帆回头道:“有用也好,无用也罢,总之,无情总比有情好。但愿有朝一日,姗姗能够想明白。”
“万一,小姐固执到底,想不明白呢?”阿兰继续追问道:“云帆少爷,你不觉得小姐连着几天很奇怪吗?每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姗姗倒也聪明,明知云帆心中“另有她人”,却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纠缠住云帆非要讨个明白,而是专心的自己追查起来。虽然接连失望,但姗姗并没有就此收手,暗自发誓,一定要查到云帆心中的另有她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姗姗再次有阿朱陪着去了乌镇,到了乌镇将阿朱留在了商行里,由商行的总管老吴陪同,又一次去了柳婆的家中。柳婆在家中惬意的哼着越剧,翘着二郎腿悠闲。姗姗和老吴直接闯了进去。柳婆一怔,而后微笑着望着姗姗。
“哟,这不是两天前,来我这里的平镇姑娘阿朱吗?”
说着,又翘着嘴角,弯着柳叶眉瞧着老吴道:“哟,这不是傅家绣品商行的吴总管吗?怎么,二位认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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