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红着眼睛,一时无语。
稍后,白雨秋道:“阿海,两天后的夜晚我们实施。到时候,我会准时出现在当年的那个地方。”
阿海离开后,白雨秋缓缓的关上院门。
阿玲立在绣莊的大门外朝四周张望着,远远望见仿佛阿海的身影从白雨秋家的院门口离开,朝绣莊内大声喊道:
“雨轩,詹雨轩,你过来一下。”
雨轩正在内院里与云帆规划着什么,听到阿玲的声音只是透过内院的门口朝外面望了一下。
阿玲不见雨轩回应,再次大声喊道:
“詹雨轩,你没有听到我在叫你吗?快出来。”
“雨轩”,云帆道:“快出去看看阿玲什么事儿。”
雨轩不屑道:“阿玲一惯如此,凡事儿咋咋呼呼的,从来不如寒烟说话温婉遇事稳妥”。
云帆脸上闪出醋意,起身站起。
只见阿玲不悦着进来,一把揪住雨轩的耳朵。
“哎,詹雨轩,你这耳朵是干什么用的?”
雨轩依旧不屑道:“当然是听人说话啊,耳听八方啊。”
“那我刚才喊你,你怎么不回应呢?”
“好好好,对不起。”“雨轩道:“我在忙着,什么事儿你说。”
阿玲将雨轩拽出内院,附耳悄声说道:“雨轩,我刚才看见宅院的阿海了。”
“阿海叔?”雨轩惊讶道:“阿海叔来绣莊了吗?在哪里?”
阿玲嘘了一声,“你小声一点,雨轩,我刚才看到阿海从阿姨家的院子里出来。”
“是吗?”雨轩疑惑着目光,“阿玲,你会不会看错了?阿海叔如果来杜家庄的话,一定来绣莊,她去阿姨家做什么?再说,寒烟也在这里呀。”
阿邻朝绣莊大厅内看了一眼。“嘘,雨轩,阿海肯定有事儿。我总觉得阿海这个人有故事,不单单阿海,宅院的阿梅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切,阿玲,你这脑袋想的也忒多了吧,阿海叔和阿梅只不过是宅院的下人,他们能是有故事的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雨轩,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我的意思他们肯定有事儿瞒着大家。”
“那会是什么事儿?”
“我哪里知道,如果你刚才及时出来,说不定能追上阿海叔问问。”
“那我现在追过去问问也不晚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真的有事儿,我想阿姨会告诉寒烟的。”
寒烟正在指导阿芳刺绣,阿芳想起这次订单的私人订制,忍不住说道:
“寒烟,好可惜哦。”
寒烟不解,“阿芳,可惜什么?什么好可惜?”
“寒烟,阿川哥没有告诉你吗?”
寒烟懵然着表情,“阿川哥没有对我说什么啊。阿芳,究竟什么事儿你告诉我。”
阿芳怔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下意识拿手捂了一下嘴巴。
“阿芳,我们是好姐妹,一向无话不谈,你快说啊。”
“没,没什么,”阿芳道:“寒烟,可能是我听错了。”
这时,阿玲悄然站在了二人身后。“阿芳,寒烟,说什么呢?”
寒烟回过头,目视着阿玲的眼睛。“阿玲,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绣莊里的姐妹们还是不是好姐妹?”
阿玲怔怔着眼睛,“寒烟,为何要这么问?我们一直是好姐妹啊。”
“是吗?”寒烟佯装生气,“那为何你们都瞒着我?是不是欺负我失忆?”
“寒烟,”阿玲握住寒烟的双手,“我阿玲跟你保证,永永远远是你的好姐妹。绣莊的姐妹们无论什么事儿都不会瞒着你。”
“那好,你告诉我,什么事儿让你们好可惜。”
阿玲疑惑的望着阿芳,“阿芳,你刚才跟寒烟说什么了?什么好可惜?”
阿芳立在寒烟身后,朝阿玲连连摆手,被突然回头的寒烟逮个正着。
寒烟眼睛一阵泛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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