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文的墓地没有白雨秋的身影,詹立德紧锁着眉头,一阵接着一阵的揪心。
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又朝着凤凰山底的木屋奔去。
这时,远处一盏亮光在黎明前的黑暗里特别的耀眼,詹立德下意识停住脚步。
“空冷的山底怎么会出现亮光?莫非……”
詹立德吱愣了一下,一向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他顷刻之间头发都竖了起来。
詹立德屏住呼吸,稳定住自己的心绪,朝着亮光喊道:
“雨秋妹子,是你吗?雨秋妹子,听到我说话了吗?”
阿海猛然听到詹立德的声音,吃了一惊。揣测詹立德一定是发现白雨秋不见了踪影找了过来。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詹立德愣了一下,“这声音这么耳熟?阿海?不,不可能,此时阿海应该在傅家宅院里,阿海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阿海已经知道雨秋妹子不见了踪影?也不对,目前还没有多人知晓啊?”
詹立德思忖着,人已经出现在亮光处。
“阿海,真的是你?”
詹立德看见驾驭马车的阿海,惊讶道。
“立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詹立德盯着阿海。“阿海,你先回答我,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阿海稍稍沉思了一下,“立德,你别着急,白姑娘不会有事的,有刘医生在,你大可放下心里的石头。”
“白姑娘?”
詹立德目光中带着质疑,突然意识到什么。“阿海,你怎么知道雨秋妹子不见了踪影?你做了什么?雨秋妹子现在哪里”?
詹立德瞪大着眼睛,一副恨不得掐死阿海的模样。不等阿海回答,掀开马车的帘子。只见白雨秋双眼紧闭靠在刘医生的肩膀上。
“雨秋妹子?刘医生?”
詹立德又惊又喜,但瞬间脸色便耷拉了下去。伸手扒拉开刘医生,朝着刘医生脸上狠扇了一个巴掌。
“詹闷葫芦,你干甚么?你要打人也得问清楚状况吧。”刘医生道。
“这还用问吗?我眼睛不瞎,耳朵不聋。此情此景容不得你辩解。刘医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好人,救死扶伤,万万没有想到,我詹闷葫芦瞎了眼,看走了眼,竟然没有看出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
“你,你……”
刘医生手指着詹立德,“詹闷葫芦,看在白姑娘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说完,将白雨秋的身子又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詹立德朝着刘医生又一次抬起手臂。
“闷葫芦,”阿海一声怒喝,“你不要发疯好不好?白姑娘现在急需回到乌镇刘医生诊所,你如果再这样阻碍下去,只怕白姑娘性命堪忧。”
“阿海,”詹立德手指着阿海的鼻子,“对于你,我詹立德更是瞎了眼,一直认为你能帮助雨秋妹子,帮助寒烟,没有想到你会对雨秋妹子下此毒手。我若是饶了你,老天爷不会饶过我。”
一边说着,朝着阿海的脸上狠狠的一拳,鲜血从阿海的鼻孔里流了出来,阿海一动不动。
“立德,我知道,眼前的场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也不可能相信。但是,你必须相信。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白姑娘心甘情愿的,是白姑娘自愿为老夫人为自己的女儿做出的牺牲。”
“你放屁,阿海。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你的柏文少爷吗?你对得起傅柏文生前与你的手足之情吗”?
詹立德话音落地,又是一拳狠狠打在了阿海的脸上。阿海眼冒金星,晃了晃头。
“立德,你打够了没有?若是没有,来,来来来,赶紧再来几拳。我阿海绝不还手。”
詹立德望了一眼马车内依旧昏迷的雨秋妹子,朝自己头上狠狠拍了一把掌。
“唉,阿海,刘医生,现在暂时放过你们。倘若雨秋妹子有个闪失,我跟你们没完,我一定会告到县府州衙去。”
说完,跳上马车一起返回乌镇的方向。
一个时辰后。
天欲拂晓,阿梅和老夫人乘坐的马车停在了傅家宅院的大门外,阿梅从马车里下来,朝耳房的人说道:
“快,快把老夫人背进正堂。”
耳房的人将老夫人背在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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