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悠言的样子便知道她不知道这份遗产的存在。
翻开文件说:“是染度先生给您留下的,一份是百万的存款,一份是美人儿集团30%的股权。”
“谁?”听到父亲的名字,染悠言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连忙把文件拉过来看过清楚。
看着文件上染度的签名,这是父亲的字迹,染悠言的字都是染度教的,再次看到这熟悉的字迹,惊讶地捂着嘴差点要哭出来。
“染小姐!”杜维贴心把把纸巾推了过来,防止染悠言要用得到。
染悠言的手指轻轻摸过“染度”两个字,平息了一下情绪消化得到的信息,面对这突如其来财产不知如何是好,父亲离开已十多年,这些事他是什么时候做的,他才三十多岁,为什么那么早就立下遗嘱?
染悠言有了不好的预感,第一次怀疑父亲的死不正常。
遗嘱的存在提醒她,父亲早就知道他很有可能发生意外,所以才提前安排好这些事,而且为了防止她年龄小守不住,而等到成年毕业后,才履行当时的遗嘱。
“谢谢,我没事,我想问一下我父亲当年为什么要立下如此遗嘱,他可有其它交待。”
看杜维的年龄他也不像是当年与染度对接的人,此时听染悠言如此问便把父亲的交待说了出来。
“染先生是与家父达成的协议,只是家父现已退休,所以此时交由我接手办理,染先生当时只交待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严格按照遗嘱执行。”
“我父亲他没有说原因?”
“没有,其实在染先生出事的时候,家父本想以好友的名义给予帮助,只是后来见肖家已宣布收养你,他便作罢。”
委托人身亡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大的事,后面的一切他们需要严格按照委托人的要求去做,所以这么多年杜父一直没有找过染悠言。
“替我谢谢杜先生,让他挂心了。”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染先生只是希望染小姐可以过得很好,您是要现在执行此协议吗?”杜维问。
染悠言摇了摇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在事情不解决之前,她无法坦然接受父亲留给自己的这一切。
“杜先生常年接受各种各样人的委托,有没有觉得家父的委托有什么可疑之处?”染悠言很想知道当年父亲的想法。
杜维想了想说:“一般来说,像染先生这么年纪轻轻便立遗嘱的少之又少,除非确定面临死亡之人,但他身体一直很是健康,肯定不是那类……”
“所以,您也觉得我父亲当年的死有蹊跷对不对?”
杜维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作为律师职业,他们的职业本能就是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供词,有些不确定的话绝对不说。
“没有证据之前不能这么说,但某种程度上的确让人费解,而且是在染先生做完此事后,半年时间不到他便出事了。”杜维只是就事说事。
染悠言沉默了,那时她小,染度的事全都由肖龙办理,包括查找凶手的事,当年是真的找不到凶手还是有人从中作梗,让凶手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