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即便暖暖不会弹钢琴,也是我最爱的人!”风禹尊握紧了苍小豆的手,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了她。
苍小豆明白,不过她不是吃素的,由不得风亦苒总是踩她的脸。
“小看我了吧!”苍小豆翻着白眼,旁若无人的用鬼脸逗风禹尊,“我这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的新时代女性,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然后她伸出那双手,手指白皙而修长,“我这双手敲键盘可厉害了,不过就是换成黑白键,差不到哪里去的。”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风禹尊捏了捏苍小豆的脸蛋,低声对她说,“但是也不要太勉强自己,我说过的,可以不理会。”
“知道知道,我有分寸!”
被晾一边的风亦苒,眼瞧着面前的这对越来越亲昵,心底里面被压制下来的火焰,就像被泼上了汽油,“唰”的就蹿了起来。
“你会弹钢琴?”风亦苒尖声质疑的问她,“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弹钢琴?”
“怎么就不可能会呢?”苍小豆斜了风亦苒一眼,却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您刚刚不是还劝我学钢琴,难道我会弹钢琴不好吗?”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弹钢琴?能说出这种话的风亦苒,才是苍小豆所认识的那个风亦苒,一个高傲的毒舌妇。
啧啧啧,狐狸就是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
风亦苒无言以对,埋在桌子下的手纠结成了一团。
小看这私生女了?
“既然苍小姐会弹钢琴,不如就在这里弹首曲子如何?正好我有一首非常喜欢的曲子,还希望苍小姐能为我演奏一曲。”不见识见识,又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水平呢?
禹尊喜欢的是有造诣钢琴家,不是能用钢琴弹出儿童歌曲的人也能凑数的。
哎哟喂,还不死心了,都说了会弹钢琴,还非得考验她,有意思吗?
不过,这正是一个机会,好让她在风亦苒面前展现一下,即便她是一私生女,可那并不意味着自己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歧视的。
“请问,您喜欢哪首曲子呢?”以客气之道还客气,她也是个文明人。
“普罗科菲耶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
花擦,这老女人不得了,连普罗科菲耶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都搬出来了,这可是在世界上最难钢琴曲排行榜上排名第二位的曲子呀。
这首曲子,是普罗科菲耶夫为纪念同班好友斯密特霍夫自杀而作。在1913年8月23日有普罗科菲耶夫本人亲自进行首演。
然而首演时,因为一直是节奏的激烈敲击与不协和弦的连续,曾遭许多人退席谩骂。
多数报道还称:“这种未来的音乐,送给魔鬼去吧。我们是来享乐的,我家的猫也会弹这种音乐。”
然而这位年轻的作曲家,用他的才华,让那些嘲讽他的人,报以相当的掌声来为他们冒失的嘲笑赎罪
虽然她无法和普罗科菲耶夫相提比伦,但是她今天就将自己比作普罗科菲耶夫一回。
风亦苒如此瞧不起且刁难她,那么她将用自己的弹奏技巧来赢得现场所有人的掌声,借此来给风亦苒一记无形的大耳光。
“我并不认为这家酒店具备演奏这首曲子的条件,不如请您移步,随我去一个地方?”
风亦苒要看好戏的,自然不怕事情越变越复杂,随即点头,“我是非常喜欢这首曲子,所以只要你能演奏给我听,让我去哪都行。”
说什么这里不具备条件,以她看,这私生女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真正的钢琴家也未必能演绎好这首曲子,更何况是一个下贱货?
于是乎,点了菜,但是还没等上菜,三人一行便离开了这帝豪酒店。
“去这里!”苍小豆在导航仪上设置好了目的地,却发现车门被打开了。
风亦苒站在车门外,不客气道,“苍小豆,我和我们家禹尊出门,从来都是我坐在他的副驾驶位上,希望……”
“好的,您坐这里!”你自己爱怎么作怎么作,苍小豆立马就从车里爬出来,自觉地坐到了车后座。
待风亦苒上车,还偷偷看了一眼苍小豆到底把目的地设置到了哪里。
滨海市海澜音乐厅?那里明天晚上不是有一场天才儿童钢琴家麦克利的演奏会吗?
难不成这私生女不是要自己演奏,而是带他们去看演奏会?
然而风亦苒偷看的姿势太过于明显,苍小豆躲在后座嗤笑,暂时不解释为什么要去海澜音乐厅,且由她好奇去吧。
这滨海市海澜音乐厅,建造在了海底,因为是以透明钢化玻璃为建材,所以观看演奏的人就置身在海底,一边享受音乐,一边享受梦幻的蓝色。
运气好的,还能看见鱼群虽乐章的旋律翩翩起舞,因为这样,便流传下来一个说法,说鱼群才是真正的品鉴者,只有吸引了鱼群前来起舞的演奏家才是真正灵魂级的演奏家。
为此,海澜音乐厅吸引了各国的演奏家前来挑战吸引鱼群。
苍小豆四仰八叉的在车后座躺了下来,带上耳机,听起了她的恐怖类的有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