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展示给苍小豆看。
“我想说的是,这是最惨的死法,图片上的女孩子和你一个年纪,她被挖去了双眼,割掉了双耳,口腔因为硫酸的腐蚀从而变成了焦黑的空洞,还有她的双手双脚,关节上的骨头碎成了粉末……”
在讲述这个死状的时候,顾静姝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口吻中充斥着跃跃欲试,她似乎很期待将面前的苍小豆变成图片上那样。
此时此刻,她脸上的妆,和她的长发,落进苍小豆的眼里,才不是什么怪癖,而是变态的象征。
从一开始,苍小豆便将顾静姝定错了位,她以为顾静姝只是研究死人,然后为自己寻找一种死的方法和模样。
其实不然,顾静姝不仅为自己,也同时为那些她要除去的人设定死的方式。
“既然你早想好要我怎么死,就别啰嗦了!”她信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今天就是她一命呜呼的日子,那么面对这样的惨死,她的眼睛不会因为害怕而眨动。
不过,要她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在死之前,起码要先教训一下这个顾静姝,否则她死了也会因为留有遗憾变成怨恨的亡灵。
“我想说的是……”顾静姝捋开了她的长发,拿出剪刀在齐耳出剪下一缕,“我突然换了一个想法,看看这个怎么样?”
她一手捏着一缕发丝,一手拿着照片,“这是我所有死状里,扮相最漂亮的一个,不过我没有白绫,但是我的头发可以代替。对了,我还有那套衣服在,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合适,我现在去拿给你。”
顾静姝刻意将照片贴在了苍小豆的眉心,然后将那缕剪断的头发放置在了茶几上,一奔一跳的去了摆着蜡烛的桌案边,蹲下身来在下面的柜子里一通翻找。
一张照片贴在了眉心,加上自己的身体还不能动弹,让苍小豆有了一种被符咒镇住的即视感。
她转动两颗眼珠子,将照片看了个清楚。
妈呀,这张脸,她是看了照片又看顾静姝真人Cosplay,现在又看照片,真的是不害怕也该看腻味恶心了。
苍小豆噗嗤着气,想要将照片从脸上吹开。
话说她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优哉游哉的,真的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刚刚那么大义凛然的时候,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她死之前,她得拉着骆家陪葬,而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她可是期待了很久了。
所以顾静姝,不好意思,不能如愿的死成你想要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苍小豆直接抬起手来将照片揭,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知觉?
妈蛋,被顾静姝那样虐待一通,她的身体要是还不冲破电击所导致的软瘫麻木,那才是真有怪事了。
不过她还需要再躺会儿,等一个绝地反击的机会。
“我想说的是,衣服找到了!”顾静姝暗喜,将那身衣服按在胸前扭头回到了苍小豆的身边。
她将衣服摊开来,示意苍小豆看,“我想说的是,这件衣服可是禹尊哥哥给我买的,你能穿上,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丫丫个呸,谁稀罕这个福分啊?小爷结婚就算走传统路线,起码也要置办一套华丽丽的凤冠霞帔,谁稀罕这么一块红布制成的破衣裳?
大概是为了换装方面,顾静姝开了大灯,整个房间顿时又明亮了起来。
顾静姝麻利的将苍小豆的羽绒服脱掉,只剩下那件白色旗袍的时候,她冷哼的嘲笑,“我想说的是,我穿这件衣服比你好看多了。”
说罢,她便持起了剪刀,将那需要花大量时间解开的盘扣一个不剩的剪烂。
“正好,这件衣服你要是不出手,我正愁要不要彻底毁掉,因为我还是很怕风禹尊会生气的,现在是你剪坏的,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顾静姝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不搭理苍小豆说了什么。
她将苍小豆身上的旗袍撕烂以后,整个动作便温柔了下来,她搂着苍小豆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自己绕到了她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依靠,让苍小豆半坐在那里。
然而当她为苍小豆围上红肚兜,要在背后打上一个结的时候,苍小豆听她冷抽了一口气。
吓到了吧?
她这一背的鞭痕,是个人看到都会觉得害怕,更甚至是恶心。
那就像是钻进了皮肤里的水蛭,因为吸满了血而呈现出紫红色,人盯着看久了,仿佛觉得它甚至还会蠕动。
这个世界上,只有风禹尊,他会一条鞭痕一条鞭痕的触摸,然后拧起眉头,心疼着她的过往,用他温热的唇却吻噬它。
因为是她,所以他从来都不曾害怕过这样可怖的肌肤,因为鞭痕在她的身上,所以他从不恶心它们的存在。
苍小豆嬉笑道,“觉得恶心就不要盯着它看,帮我把衣服穿上,虽然这里开着暖气,但光着身子还是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