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推厉墨清,他身上即使充满了酒味,她还是能准确无误的判断人就是他,属于一个人多年的感觉,根本不会这么快消亡。
厉墨清却已经像醉得没了意识,不禁将她推他的手狠狠拉进了自己的禁锢中,还一只手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欧诗雅整个人马上变成石化状,谁能来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墨清……你醒醒,我……”欧诗雅两只手跟腿都被狠狠禁锢住了,剩下的也只有一张嘴,禁不住厉墨清大手用力的揉捏,她羞得脸颊赤红,比喝了酒的厉墨清还要红润。
厉墨清无意识的轻骂了一句,随后张嘴,狠狠吻上欧诗雅薄润的唇。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揉捏了好几下仿佛觉得不顺心,直接伸手从她睡衣下摆探手进去。
欧诗雅晚上睡觉习惯了脱掉内-衣,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
他的大手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冰凉,蓦的探上她柔软的温暖,其中的滋味叫她仿佛快要昏厥,自己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惊讶的张开了嘴,一直流连在她唇瓣上的薄唇,趁此机会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触上她的舌尖,随后便轻轻的打着旋儿,一遍遍从她的口腔滑过。
欧诗雅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僵硬,嘴唇被厉墨清吸在口中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点咿咿呀呀的声响,并不足以说点什么。
很快厉墨清的手便不再满足在她胸上滑动,睡衣上的扣子被他用力一撕,其中一颗正好掉在她的小腹上,已经被体温暖得温热,横在两个人中间却也叫她难受。
等他的手再探去她的下腹,欧诗雅蓦的醒悟过来。
都说了喝醉酒的男人是最危险的,自己在做什么可能自己都不清楚,那么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是她欧诗雅,是不是他厉墨清也根本不清不楚呢?
一抹酸楚很快涌进欧诗雅的喉头,漾开的味道让她狠狠咬了一口厉墨清探进她口腔的灵舌。
厉墨清吃痛,借着窗外的月光还能看见他额头上突然蹙起的纹路,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欧诗雅松了口气,正想去挣脱自己的两只手,厉墨清却突然间变本加厉的牵制住她的双手,唇再一次触上她的脖颈,惩罚似的在上面狠狠咬上了一口,探去小腹的手一路直下。
他似乎是各种熟手,轻门熟路的将她的衣裳很快除掉,嘴上的动作还没有松开。
欧诗雅已经筋疲力竭,所有的力气都被用在反抗他上面,但是结果明显的不理想,甚至将她自己坦陈在了男人身下,两人相对而卧,彼此的体温毫无阻碍的传给对方。
那一声声激烈的心跳,突然让欧诗雅觉得心慌。
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厉墨清是在醉酒过后才对她的,他喜欢的人是李云儿,想与做这件事情的人,也是李云儿。
她是一个替身而已!
她试图张嘴叫醒他,却再次被他轻轻咬在剔瘦的肩上,酥痒的感觉让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浅吟。
厉墨清皱了皱眉,然后嘟哝了一句:“怎么又瘦了,让你多吃点嘛!”
欧诗雅刚刚松软下来的身体跟着又僵硬,不知道厉墨清说的人,究竟是李云儿还是她。
当他缓缓进入她的那一刻,好像突然间变得异常温柔,欧诗雅忍着不适感,一边慢慢又生涩的回应他落在她唇上的吻。
被薄薄的一层东西阻碍住的时候,厉墨清也僵硬了一下,小腹更是火热得快要被点燃。
“怎么会这样呢?”他再次呢喃,声音被欧诗雅听进了耳朵,蓦的清楚从始至终,厉墨清以为的人都是李云儿,她从未与他发生过关系,他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将她再次打入了深渊。
李云儿,原来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厉墨清没有因为那层突然间长出来的膜而停止动作醒过来,也或许是昏沉的神经在进行自我麻醉,将他投掷在那样一个美妙的环境当中,将错就错。
长驱直入到底的时候,欧诗雅张嘴咬上了厉墨清宽阔厚实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死去,双腿紧紧绷直,蜷缩又不得,只得尽力缠上厉墨清坚实的腰身。
厉墨清似乎也有点难以忍受,轻轻动了两下,脸色已经通红,只得让身下的女人渐渐适应过来才开始缓慢的动作。
欧诗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只依稀记得在这个人生第一次的晚上,她被当成了煎饼果子似的,翻来覆去被压榨了个干干净净。
“咚!”
大清晨的,窗外树梢上的鸟叫声都被这声沉闷的响给惊吓到了,清脆的歌声戛然而止。
欧诗雅浑身像给车碾过了似的,没有一顿完好的肌肤,好像骨头给全部捣碎,又重新粘合了。
细长的手臂艰难的触上脑袋,而大脑像灌上了浆糊,半天也也没有清醒一点的意思。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恍如天雷滚滚的男人声音冷漠如坚冰,缓缓响在欧诗雅头顶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