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靥如花。
霍绥:“那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
苏花朝不理解他的意思,等到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整个人狠狠的撞着她的身子,双手掐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脱。
苏花朝反悔了,想跑了,“你出去呀……我疼……”声音断断续续的。
霍绥咬牙,喘着粗气,胸膛处淌着汗水,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别夹……放轻松点儿……我也疼呐,宝贝……”最后两个字,声音极小。
苏花朝都快灵魂出窍了,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
只知道那晚,她被他反复要了三次,每一次,他都那么的重,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她也从未得知,霍绥额上冒汗,努力想要令她没有那么疼,可到头来,理智湮灭,欲望上身。
她不曾得知,霍绥是温柔的,那是属于她的独一份的温柔。
那晚苏花朝房间的窗纱一直在窗外摇曳,随着风随着雪飘啊飘的,直到第二天被佣人发现,发现窗纱全湿。
苏花朝收了窗纱给佣人,转头去霍绥的房间收拾床单,却发现湿漉漉的床单没了踪迹。
·
霍绥被她那句话给卷入回忆浪潮之中,再清醒的时候,耳根发烫。
他瞥了眼玄关处的钟表,还没有多久霍孟勉就会回来了,他伸手,把她放在自己脖子处的手拉了下去:“别胡闹了。”
苏花朝又像只树袋熊一样爬上他,“霍绥!”
她双手双脚都攀在他身上,“我都这样了,你还没有反应,你是不是男人啊。”
霍绥双手插兜,带着她往客厅沙发走,闻言,散漫说道:“你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给的谁了?”
“呸!”苏花朝被他直直的扔到了沙发上,她躺在那儿,挑衅的看着他,“给了个狗东西!”
霍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苏花朝迎着他的目光,突然笑了,脚趾在霍绥的小腿处摩挲,“喂——”
“小狼狗。”霍绥冷不丁说道。
苏花朝愣住:“什么?”
“二十三岁。”
“小狼狗。”
苏花朝突然醒悟过来他的意思了,这人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说自己是小狼狗。
她抬腿就踹了他一脚,“不要脸!”
霍绥也笑了,他单手托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背处,让她端坐好,自己则坐在她旁边,两个人之间,隔了差不多一米的距离。
很安全的距离。
所以当霍孟勉和陈清月到了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苏花朝慵懒的靠在沙发一侧,屈着双腿,额头靠在膝盖上,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隔着一人距离的地方坐着霍绥,坐姿端正,脊梁笔挺,视线也落在电视上。
完美的兄妹关系。
霍孟勉带着陈清月进来,笑着说:“阿绥和花朝,真的是越来越像亲兄妹了。”
陈清月点点头:“他们的关系,是挺好的。”
苏花朝听到了霍孟勉的声音,立马半跪在沙发上,笑着叫他:“霍爸,您回家啦。”扭过头,“妈,你来了。”语气淡淡。
她的视线落在陈清月的身上,大冬天的,穿着旗袍,不冷吗?
陈清月含笑着对苏花朝说:“今天苏园没什么事,就提早来了。”
霍绥起身,同陈清月打了个招呼,转头问霍孟勉:“我让厨房的上菜了?”
霍孟勉问陈清月:“现在吃饭可以吗?会不会太早了。”
苏花朝淡淡道:“天都黑了呢,怎么还会太早?”
她是知道陈清月每天的晚餐时间,固定的晚上六点,这个时间对陈清月来说,确实太早。
可她就是看不顺眼。
凭什么霍孟勉就这样低声下气的,而她陈清月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霍孟勉为了陈清月离婚,等了她一年,追求了她一年才抱得美人归,可美人的爱只有一瞬,给了霍孟勉之后,又厌倦了,追求另一段爱情去了。
这些年,霍孟勉一直在原地看着陈清月,看她结婚、离婚,恋爱、分手。她一辈子都为了爱而活着,而霍孟勉,似乎一直都为陈清月活着。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呢?
她根本就不爱你。
而你还帮她养女儿。
苏花朝在这一刻,真的很心疼霍孟勉。
霍孟勉却说:“花朝,你妈妈难得来家里一次,对她态度好一点。”
看吧,无论是谁,都说不得陈清月。
苏花朝低头冷笑了几声。
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好的,霍爸。”
为人处世带有三分温和,这是您教我的,霍爸。
我啊,谁都不听,就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