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锦狐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跟着上官飞云见惯了大场面,所以一点也不怯场。
车子行驶在演武馆大道场门口停了下来,上官飞云一行人下车之后,也没有人来接应。只是偌大道场门口依旧站着黑带年轻人,让出一条大通道,直通大道场内部。
上官飞云也不理会,直接踏了进去,走进“演武馆”的大道场;一进门,眼前豁然开朗。宛如一个巨型大体育馆似的道场出现在眼前。
无数轻微的呼吸声传了过来,一一落进了上官飞云的耳朵。上官飞云同时看见了成百上千身穿柔道服装的人。
整个大道场里面,此时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分坐在庞大道场四周的地面上,这上千人,一动不动,和站在门口的少年们一样,都神情肃穆。
上千的人员就这么静坐着,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虽然是静悄悄,但给人的压力却是空前绝后的惊人。
还有那些坐着的成员自然都是演武馆的学员。他们的整个精神,气质都似乎在静坐之融成了一片,给来犯的敌人以最为坚决的抵抗,同时,他们身上的杀意从眼神之,都毫无遗漏地表达了出来。
在场成百上千的人,眼神里都带着赤果果的杀意看着他们。面对一个凶恶地民族,单是华夏这几个人闯进这个凶恶民族国度的武力精神核心处,来践踏他们的精神,直面这种场面,似乎这世间也唯有上官飞云才能干出这么猖狂的事情来。
这样庞大的压力,哪怕是心志坚定如楚飞扬都有点受不了。他虽然跟着上官飞云面临过无数的凶险,但像这样暴露在这么大的压力面前,却还是头一遭。
而司机独眼王一进入道场,瞬间感觉到了自己就好像是跌落了修罗地狱之,亿万的恶鬼,恐怖恶魔要来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拔自己的皮,一阵孤立无援空荡荡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升腾起来,他不由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早叫你别来了。”上官飞云见状,微微皱眉,随后握住独眼王的手,一股暖暖的真气输入过去,肖锦狐这才感到放松了一些。
面对这样庞大的精神压力,上官飞云冷冷一笑,踏前一步,挡住了后面的楚飞扬三人。他如一尊巨大的神祗,有镇压所有魔头的气势。
上官飞云随便的站着,停在道场的央,就好像是黑暗地狱大放光明的地藏王,以一击之力,超度亿亿万万无穷的恶鬼魔头。
上官飞云冷冷一笑,他的眼睛看向了道场的正对面。
这个“演武馆”偌大的道场正面的人稍微少了一点,一共坐了五个人,最中央的是一个肩膀宽阔的东瀛大汉,很显然,这就是演武馆现在的馆主嘉纳信田了。
嘉纳信田的左边是白衣如雪,气势天人合一的信野一郎。右边两人是身穿和服,美丽精练的失野信子,沉默阴狠的失野一道,这四个人,代表着东瀛武术白道的最高存在。
嘉纳信田便是要在主场之内,以自己这四人形成最大的防御,来抵抗上官飞云。他相信,上官飞云被传的再神,他也是个人这样的阵容,没有一个高手能击破。
上官飞云目光一扫,扫过这四人之后。便看到了四个奇怪地东西,这四个奇怪的东西摆放在道场正前面的左右两侧,黑漆漆,沉甸甸。给人一种决绝之感。
那是四口棺材!摆棺而战!
四口棺材,成白上千人的静默,偌大地道场。交织成了一个沉重得无可抗拒的气氛和精神!
在看到四口棺材的一刹那,上官飞云微微动容,虽然讨厌东瀛鬼子,但东瀛武士道精神,不由得让他不佩服。
就在这时,嘉纳信田说话了,流畅的汉语从他嘴里说出。
“上官飞云先生,从您一踏进演武馆道场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您的气势,毫无疑问,您是一位伟大的武道家。不过想必您在踏进道场地同时。也感受到了我们地武士道精神吧。今天我们的交流,是民族和民族之间地武道碰撞。在这之前,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你今天来的四位,我们也准备了四位和贵门对抗。不管是我们的武术界,还是你们的武术界,都有生死状之说,在接到您的挑战武之前,我就已经委托律师签好了生死一战的合同,今天也准备好了自己长眠的棺材。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
嘉纳信田在说话之间,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住了上官飞云。
与此同时,他身边的三个人也站了起来,连同在场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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