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乔转头,清澈干净的眼睛,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欧阳彦。
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可欧阳彦就是感觉到那深深的浓厚的鄙视。错的是他,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
只是被这么看着,真的会很不好意思,掩饰自己的尴尬转过头去。
何慕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易察觉,伸手摸了摸唐乔的头发:“我陪你,小猫。”
简单的五个字,怎么听怎么暧昧,让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唐乔不语,放松身体,闭上眼睛,有些慵懒的半倚在沙发上。
大家不由放轻了动作,都知道她有些累了,不去打扰她。
许曼扶着柴乐出来,脸色还是十分苍白,不过比之前她倒在血泊里面好太多了。
“怎么不躺着休息,你现在的身体不易走动。”欧阳彦关心的说着。
“嗯,我没事。身上的经脉都已经恢复,调息几天便可。”柴乐声音有些虚弱,她知道自己恢复这么快,都是因为乔乔。
心里有些心疼和自责,看向唐乔。
唐乔睁开眼睛:“玉佩呢?”
柴乐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还有些许悲伤:“月月那里,我没有想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我死。”
唐乔没有说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硬币大小的玫瑰花玉佩为柴乐戴上。
“乔乔。”柴乐声音有些哽咽。
“你是唯一继承人。”唐乔只说了这么一句,柴乐苦笑。
是啊,她是唯一的继承人。她不死,她的大伯永远也无法成为当家人。可是他们都太傻了,唯一,什么是唯一。
是哪怕她死了,她仍旧是继承人。柴家家主的位置,除了她,别无他人。
欧阳彦三人没有多问什么,但从她们的对话多少也了解了一些。
唐乔刚刚给柴乐的玉佩,也不是普通的玉佩。普通的鬼不用说,哪怕是厉鬼、恶鬼和稍有修为的鬼修,都无法靠近佩戴的主人半分。
同时,在主人遇到危险时,还能够帮主人挡下致命的一击,上面有护主阵法。
柴乐原本身上佩戴了一块,若是玉佩在,她也不会伤的如此严重,差点没了性命。
原来那块玉佩,柴乐回家之后,给了月月。
谁都知道柴家,她最疼爱的是三岁的堂妹柴月。回去时,柴月因为被厉鬼纠缠,身体虚弱。
哪怕知道是陷阱,她也不忍心看着才三岁的月月,因为大人的权欲心、争夺心让她受苦。
听完,欧阳彦他们三人没有多说什么。这是柴乐的事情,他们相信柴乐的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无’做好了饭菜,唐乔摸了摸肚子,声音有些飘渺:“自寻死路,随他们吧。”
柴乐低头掩饰眼里的苦涩,轻轻嘀喃:“是啊。”
有些事情,早早的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她现在又何必悲伤呢?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叔伯们,竟然会和魔修的人合作。
希望他们到最后不要狗咬狗的好,他以为她死了,他们能够得到什么?柴家吗?连柴家的势力有哪些都不知道的人,妄想成为柴家家主,可笑。
许曼扶着柴乐回去休息,因为受了伤,最近一段时间都只能够吃清淡的,喝粥。不免苦着一张脸哀嚎。
一室平静温和,千万不要误会,这都是表面现象。
他们几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默契的不约而同的回报对方的大礼,只是他们自己没有出手而已。
唐乔早已让鬼域的‘灰’解决了背后的厉鬼、恶鬼,云市绝对不会再出现一只对付他们的鬼。
何慕安行动也非常的快,云市所有的魔修一个不剩,一些世家的爪牙也暗中用各种方式除去。
距离他们千里之远,一座古堡内,鲜红色的地毯,铺满整个大厅。
一名男子穿着黑色的衣服,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与红色的地毯,形成鲜明对比。
地毯的尽头,身着红色西服的男人,坐在一把黑色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血红色的液体,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液。
灯光下,与他红色的头发形成显明的对比。
男人纤细苍白的手,轻轻摇晃了几下酒杯中红色的液体,享受般喝了一口。原本毫无血色的唇,变得鲜红。
突然,男人睁开了狭长的眼眸,明明是黑色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血色幽深的感觉。
“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个人都杀不了,还被铲除了在云市所有的势力。留着你也没用了,随他们一起吧。”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和他的容貌一样,吸引人的注意。
只是了解的,都知道男人的手段有多狠,心肠有多么的毒辣。
随着男人的话落,原本跪在地毯上的黑衣男子,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融入红色的地毯。
“若你知道了一切是我做的,会如何呢?乔。”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不出的眷恋,旖旎。
只可惜,无人听见,也无人回答。
柴乐真的觉得她快要疯了,受了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