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的人都知道舞倾城长什么样子,只要看到那张足以让木灵国所有女性都嫉妒到要死的脸和那象征性的红色,便知道谁是舞倾城了,丫鬟也不例外,她那双手早在悄然之中绞着自己的衣角。
舞倾城听着她的说辞,倒是觉得这个丫鬟圆滑的可以,嘲讽闪过,她淡然的笑了一笑,足以让天下所有事物都失色,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舞倾城看了一下天色,正午吗,她长而卷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她时间可是宝贵得紧,也不想再跟这丫鬟多浪费口舌了。带路吧,这么多年不是很记得这里了。一句话便把这十几年轻描淡写过去了,舞倾城中从小到大便是没有试过什么叫做父爱和母爱,即使在二十一世纪以前,她,重生后对于母亲这个词更是定格在了她生母的那一幅画像罢了。
丫鬟闻言,也是惊了一下,后有闪过不屑,即使她心里也有个声音在逼她说:其实二小姐真的很迷人。即使如此,那又怎样,她将舞倾城慢慢的带到了大厅,当舞倾城来到众人面前时,各个颜色神情都不一样,火立天放在太师椅上的手渐渐泛白了,他眼中划过一丝痛楚,这张脸和她是如此的相似!
他的神情似乎很是激动,而他旁边的贵妇却很不高兴,看着火立天的表情,上官氏知道,火立天肯定是想起了舞倾城她娘那卑劣的人,在看到舞倾城的那一刻,她也不得不承认这舞倾城确实是有种叫祸水的本事,呵她阴毒一笑,再怎么倾城也不只是一个祸水灾星吗,想到这上官氏的心情大好。
舞倾城面对着这些人,倒是不会厌烦,那身红色的流仙裙使她看起来更加的飘逸,完全看不出舞倾城有半点灾星之相,她缓步上前,那抹浅浅的笑让她看起来非常的有魅力,可以说很难看出舞倾城会有什么表情,也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生气的事情,如出谷流水般的声音响在他们的耳边:爹,大娘,倾城给你们请安了。她微微一蹲,并没有很大幅度,这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舞倾城眼中一丝轻笑闪过,似乎有人就是很想闹事。
那一身花花绿绿的少女站了出来,纤手指着舞倾城,一张清秀的脸都皱了起来,她大声斥道:放肆!你这灾星回来不应该给爹爹娘亲下跪吗!?谁允许你站起来的!上官氏见火立天一副皱眉的样子立刻瞪了一烟火倾歌:歌儿!不得对你倾城姐姐无理!她可是你二姐。
闻声,舞倾城向上官氏看去,她眼里平澜无奇,装好人吗?舞倾城至今还记得在她两岁多的时候上官氏只因为她没有好好走路就掐了她一把呢还是在肉最多的地方,以为她不记得了吗?,舞倾城笑了,她就是喜欢看别人演,最后在狠狠的揭开她的假面目,她玩弄起她落到胸前的一缕青丝,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却看向火立天。
火立天一对上她的眼神,瞬间感觉有一股压迫之势,混官场这么多年,一向老谋深算的他竟然看不出舞倾城是什么意思,一阵凉意袭来,他故作淡定出声道:歌儿,不得无理!看到平日最疼自己的爹娘今日却帮着舞倾城,火倾歌垛了跺脚,她恨恨的看着舞倾城那一张倾世容颜以及她淡然的表情,不屑的说:她才不是我二姐!她的娘只不过是一个卑劣的人。
当她说到这时,舞倾城眼中一丝锐利闪过,她这时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那个花花绿绿的火倾歌,如地狱般修罗的声音响起:你,可以再说一次?不知为何火倾歌和上官氏一听到这声音都感到一阵胆颤,包括周围的丫鬟和小厮都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舞倾城,火立天马上出来打圆场,一下子将震惊中的火倾歌唤回了。城儿!你不要在意歌儿的无理,她还小。
这话一下来,舞倾城倒是想鄙视一番火立天了,小她几个月也叫小吗?她的美眸只是从火立天身上一闪,便没有心思再看那张表面慈祥,暗地阴险的脸了,一时间整个大厅竟静下来了,舞倾城不觉半分尴尬,倒是这一屋子的人都察觉气氛怪异。
直到火立天的又一句:你先去休息吧,赶马车回来也累了,三天后可是要嫁给尘王的。终于他还是切入了正题,说到尘王二字时,众人眼中更是毫不掩饰眼里的嘲笑和厌恶,丝毫不将舞倾城小姐的身份放在眼里,话说这舞倾城和沐尘貌似真的很配,两人容貌那是没得说的,可是,呵呵,却是木灵国耻笑和厌恶躲避的对象,一灾星和一傻子,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