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2月上旬,钟大明的母亲病重,他请假回了一趟江阳,也不知道是听谁说周玉茹出了家,本来心里有点内疚的他,只是想去三台奄看看周玉茹,岂料,他可能是玩的女人多了,还没有玩过尼姑吧,一时心血来潮,又花言巧语把周玉茹骗上了禅床,并在以后的一个多月里,时常来三台奄找周玉茹做那事,原来周玉茹出家就是因为他的关系,现在见他这么迷恋自己,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就尽量迎合他,给他制造上禅床的机会,并寻思着续发还俗,其中,可能也有佛门的生活太清苦,她早就有还俗的打算吧,反正原因绝是单一的。”
宋少峰问道:“那她被蛇咬死又是怎么回事呢?”
张玲玲道:“这个看似是个意外,但是,周玉茹暗中和钟大明做那苟且之事,奄里的尼姑们也是有所耳闻的,甚至还有人亲眼目睹过她和钟大明做那种事,只不过,这种事当然没有人好意思揭穿而已,不过,根据我的推测,其中肯定有愤怒者,那么,周玉茹忽然被咬死,就绝不是意外了,由此推断,周玉茹是她杀,而凶手一定是三台奄里的人,杀她的目的,就是恨她沾污了佛门圣地。”
“这有点不靠谱吧?”宋少峰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奉行的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杀罩灯’,再说,周玉茹又是被眼镜蛇王咬死的,难不成那蛇王还是尼姑养的吗?”
“还真有这种可能。”张玲玲道,“眼镜蛇王本来就是一种颇具灵性的动物,而且,三台奄里的这条眼镜蛇王已经存在有70多年了,从它从未出来伤过人的良好习性来看,不正像是人养的吗?我还听奄里的尼姑门私下议论说,有很多人见到过眼镜蛇王出现在一唯住持的房间里,而且见了人也不惊慌。”
“嗯?”宋少峰道,“你的意思是说,那眼镜蛇王是一唯养的?”
“这也不是不可能。”张玲玲道,“一唯住持天生盲疾,从小出家,而且年纪也最大,若论与眼镜蛇王的交情,他们无疑是最深厚的,而一唯是瞎子,刚开始的时候她肯定不知道那条蛇是眼镜蛇王,所以才敢接近它,并建立良好的友谊,而瞎子的世界是很寂寞的,如果一唯和眼镜蛇王有交情,那么,通过70多年的接触,说不定还真有互相交流语言的能力。”
“咝……”宋少峰倒吸了口凉气道,“这个推断太惊人了,偏偏又十分合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一个潜心向佛七十多年的佛门中人,怎么会杀一个门下弟子,这不是犯了杀戒吗?不怎么靠谱吧?”
“我觉得靠谱。”张玲玲道,“佛门中人不是奉行‘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思想吗?一唯作为一奄住持,为了保持佛门的圣洁,也为了让更多弟子不被色相所诱惑,开杀戒也是情有可原的。”
宋少峰苦笑道:“可是证据呢?”
张玲玲道:“我会找到的!”
宋少峰打量着张玲玲,好奇道:“你是怎么调查到这么多资料的?”
“嘿嘿。”张玲玲凑过来道,“你要是让我搬进来住,我就告诉你?”
“你丫的又想诱煎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