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因为这个?
傅恒初笑,他指着陪护床上有些凌乱的被子说:“睡了几个小时,半夜突然听到你叫我,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然后你就抱着我不肯放了。”
秦蓁闻言脸色一躁,拍开他的手:“瞎说,我昨晚哪有叫你?”
“叫了。”傅恒初很认真地回答。
睡梦中的事,真真假假,秦蓁哪里记得起来。
他说叫了,那便叫了吧。
秦蓁不满地嘟嚷着:“那我抱着你的时候,干嘛不把我拉开?”
闻言,傅恒初盯着她看了好久,才说:“舍不得。”
三个字,堵得秦蓁什么埋怨的话都说不出了,心里只剩下心疼,她叹了口气:“时间还早,要不你将就着再睡会?”
傅恒初挑了挑眉:“你陪我?”
秦蓁点了点头。
狭窄的病床,两个人显得莫名的挤,傅恒初干脆长臂一勾,将秦蓁捞进自己怀里,但都很有分寸地避开了伤口的地方。
秦蓁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唇角勾了勾:“傅恒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在江城的亲人,充其量也只有陆邵一个而已。”
傅恒初有些诧异,低头想要看秦蓁的脸,却只能看清她的发顶。
他低头吻了吻妻子的发顶,道:“不是说陪我睡觉,讲这些做什么?”
秦蓁伸手将他的腰身抱紧,“没什么,只是想表明一下我的态度。”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蓁蓁在江城的亲人只有陆邵一个,而我是在蓁蓁心中是……爱人?”
“嗯。”秦蓁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还是很重要的人。”
傅恒初眼睛一亮,伸手抵住她的脑袋,免得她蹭到自己的伤口,问:“有多重要,比陆邵还重要吗?”
秦蓁“噗嗤”笑出声,抬头看向傅恒初的目光有些无语:“你为什么总跟陆邵较劲?”
傅恒初挑眉不语,显然对这个答案很在意。
秦蓁想了想,看着他认真道:“曾经,为了陆邵和自己,我告诉自己就算苟延残喘也要活下来,但若有一天你有三长两短,我怕自己是活不下去了。所以恒初,我很庆幸,这次出车祸的是我不是你。”
傅恒初环着她的手臂收紧,不悦斥道:“不准胡说八道!”
秦蓁眼皮子颤了颤,“傅恒初,你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好不好?”
病房里沉默了良久,才传来傅恒初坚定的声音:“放心,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