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令她有些受挫,最近她跟方铎问起傅恒初的情况,方铎都告诉她傅恒初恢复得很好,于是她心中便存了很大的希望,虽然明知奇迹也需要时间等待,但还是希望这个奇迹能来得快一些。
相比秦蓁,傅恒初坦然很多,二十多年过去,他的心态已然平和,将秦蓁的手从领带上拿下来,傅恒初问:“困得话去睡会,我给你定一小时后的闹钟?”
秦蓁摇了摇头,伸手抱住傅恒初将头埋进他,说:“傅恒初,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
傅恒初想起她昨夜睡梦中恐惧的模样,手在她脊背上轻轻拍着:“只是梦而已。”
秦蓁抓着他衣服的手,却不由收紧,“我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很深的坑里,我害怕得到处喊你,可我却找不到你,后来你终于出现了,可是……”
傅恒初手微微滞了一下,“可是怎么了?”
秦蓁咬了咬唇,声音略有些委屈道:“可是你来得太晚了,我那时候都快吓死了。”
傅恒初低低笑了,“是我的错。”
“嗯,就是你的错!”
听着妻子置气的话语,傅恒初无奈的叹了口气,“蓁蓁,我会时时在你身边,不会像梦里一样,让你找不到我的。”
秦蓁听罢很久,才“嗯”了一声。
二人又闹了一会,傅恒初才下了楼,秦蓁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想起昨夜的那个噩梦,不免有些浑身发寒。因为在她的梦里,傅恒初最后出现了,可却没有伸手拉她一把,他在洞的最顶端犹如审判者般看着她,臂弯里挽着的苏酒酒笑容明媚。
……
秦蓁一到公司,陆邵便敏锐地察觉到她脸色不太好。
面对他的询问,秦蓁解释:“昨夜没睡好,有点落枕。”
对于她这个解释,陆邵将信将疑,秦蓁见状,连忙把话题转开:“对了,你昨天跟我说想恢复宋氏在日用香精这方面的生产?”
陆邵点了点头,道:秦氏虽然当初并购了宋氏,但日用香精这块当初并不是宋氏的主要产业,所以也渐渐被秦家搁置,我找到当初的提取配方,只要能稍做改良,成效应该不错。
“秦氏确实对这块不太重视,因为提取香精前期科研成本巨大,所以被放弃了。这是秦氏当初面临的问题,也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还有工厂的选址,也要考虑。”
陆邵笑了笑:资金方面不用担心,至于工厂……
他卖了个关子,秦蓁却不免好奇了,“你已经选好了?”
陆邵颔首,递给她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