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等他的刀拔出来,旁边站着的一个将士刚才听了半天,又见自己生平最为敬重的将军,竟然受此小人的气,就顿时怒不可懈,拔出腰间的佩刀,朝丁原的一只胳膊砍去,顿时血光四溅,丁原的胳膊被齐肩斩了下来。丁原大叫一声,瘫坐在地,面无血色的说:“你……你竟敢伤害本官,本官绝不饶你,定会上报丁大人,治你的罪!”
“狗官,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张名武,你尽管去告那老贼,老子要是怕,就不是好汉!”那刀砍丁原的将士,见他断了一臂,竟然还敢逞口头之强,顿时有些钦佩他的勇气,也不甘示弱的报上姓名说。
“张兄,你这下可闯下大祸了!”刘振见他竟然出刀伤了丁原,暗叫不好,连忙说道。
“将军,我实在忍不住这狗官对您的态度了,所以才愤然出手,如今给您惹了大祸,请您杀了我吧,以免日后连累于你。“张武此时一听刘振如此说,顿时醒悟过来,知道此次连累了潘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连忙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滴血的刀说道。
“张兄快快请起,你为老夫除了一口恶气,老夫感激还来不及,岂会怪你?你我同朝为官,大小战场又出生入死不下十余次,早已亲如兄弟,切不可再说此话。”潘强见他砍下了丁原一条胳膊,顿时解了心中的怒气,想想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连忙扶起他说。
“谢谢将军不杀之恩,只是末将以为,如果此人不杀,留着将来必定是个祸害,如果真如他所言,前去丁谓那里告状,那岂不是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就此杀了,如果皇上日后问来,只推说他抗旨不遵,且出言不逊,致百姓死活于不顾,大人这才为民除害。”张武见潘强不怪罪他,很是感恩,想到狗官跟丁谓的关系,不禁也有些后怕,连忙建议道。
“这……私斩朝廷命官,此事非同小可,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如何是好?”潘强听他所言,也觉得很是有道理,但毕竟心中有所顾忌,不知如何是好。
“将军,张兄说的对,此祸已经闯出,如果不杀人灭口,怕他会在丁谓老贼面前搬弄是非,不如杀之以绝后患。”刘振一听张武之言,也觉得此计可行,也连忙进言劝道。
“好,本官今日就为民除害,你不要怪我手狠心辣,怪就怪你命短,又为官不仁,最为本官所不耻,以致人神共愤,为百姓所不容!”潘强听了刘振的话,再也没有任何顾及,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丁原那狗官胸口补了一剑。
“啊!”那丁原惨叫一声,顿时胸前血流如注,一命呜呼了。可怜他致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白白丢了性命,竟是死不瞑目。
这时刚才陪伺丁原的两名妇人,见些情景,顿时吓的魂不守舍,瘫痪在地,两眼只盯着潘强手中的剑,身怕一不小心,自己身上就会多出两个透明的窟窿。
“大人,这两个妇人,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这时后面有将士进言道。
“大人饶命啊!我等都是民女,被这狗官强抢来此,是迫不得已的服伺他的。求各位大人开恩,放过小女了吧!大恩大德,如再生父母!”那两名妇人一听有人提议要杀了自己,顿时吓的大哭起来,直爬在地上给潘强磕头,跪地求饶。
“你们说的可是实话?快说还有没有别人被那狗官掳掠?仔细听好了,答错一句,我就在你们身上捅一个洞。”刘振见那两名妇人吓的跪地求饶,知道潘强心软,不忍下杀手,就恐吓道。
“有!有!昨日他又掳了两名女子关在内房里,只是那两个女子誓死不肯屈服,宁死不从,他才没能得手,现在还在房间里关着。”其中一个年长的妇人见刘振问,唯恐回答慢了,连忙战战兢兢的说道。
“快带我们去,如果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刘振听她说果然还有被掳之人,就看了看潘强,见他示意,连忙又朝那女子喊道。
“好,好,求大人不要杀我们!”那两名妇人连忙从地上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