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泠血动物。”兰儿这时再也忍受不住,开始痛骂起来。
“是盛东西庆祝,但却不是酒,是人血。”白思聪神色坚定的强调道。
“人血?啊!”几乎同时,兰儿和潘擎苍几乎同时大叫一声。
“不错,听说他们每次杀完人之后,便会边喝从死者身上取下的鲜血,边引声高歌,声音如鬼似魅,听后轻则瘫痪在地,重则吓的七窍流血而死。”墨语堂这时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道,此时他已喝了近十杯酒,却依然没有醉。
潘擎苍看在心里,不由的暗自佩服。
“七窍流血而死?是不是听的人已被吓破了五脏六腑,肝胆俱裂而死?”潘擎苍猛然猜道。
“不错。那年我就是因为听了他杀完人后所唱的几句歌,便神经失常,五脏俱伤,休整调理了近半年方才好,更不用说跟他对决了。”白思聪说完这句话,显然已是满脸上汗,身体也止不住发抖,此时已瘫痪在椅子上,面色苍白,无法再语。
潘擎苍看他如此,不由心里也越发的沉重。
“那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苍伤、凄凉,仿佛如鬼叫一般,最可怕的是还有一人,随着他唱,那人的声音尖而细,就像利器划在石头上的感觉,刺耳、烦燥,仿佛女人的声音,却又似男人的嗓门,让人欲笑不能,欲哭无泪,只能五脏俱裂,闻风丧胆,内功修为越高的人,所受的伤也就越重,反而那些没有武功的人听后却丝毫没有关系。”这时墨语堂好似正陷入那种痛苦的回忆之中,声音变得沉重而苍老,仿佛一瞬间,他已老了几十岁,语气、动作都已迟缓不堪。
“啊!这声音……”,几乎同时,潘擎苍和兰儿又惊道。
“怎么了?莫非三弟你们已经听过这声音?”白思聪见他俩神色紧张,各有异相,连忙吃惊的问道。
“不错,一年前,我们曾经听过这种声音。”潘擎苍见他们有疑问,连忙答道。
“在哪里听到的?”墨语堂也接着问道。
“就在武昌蛇山。”潘擎苍说过这句话,便接着讲述了那晚他与兰儿在那山上所听所见的事。
“不可能啊,以江西一窟鬼的为人,不可能杀了人之后,还要把尸体隐藏起来,也没有这个必要啊!”黑白二圣听完他们的述说,也觉得其中有很多疑点,却又觉得很奇怪,白思语自言自语说完,便又问了一句:“你们可听清楚那人说的什么?”
那声尖细的人说:“凭我们的身手,大不了跟他们拼了。”还说什么:“我们全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潘擎苍此时回忆道。
“还有什么“怕个鸟,凭我们江……”这到这里那人便没有说了,这时只听一个人用沙哑的声音接着说:“走。”便都走了。”兰儿见潘擎苍说完,便又补充说道。
“如此说来,那定然就是江西一窟鬼了,只是你们所见到的都是拿单刀的,跟他们的兵器却又不同啊,再说江湖上还有什么更厉害的人可以能指挥得动江西一窟鬼呢?此事当真是费解。”墨语堂低头沉思半天道。
“掩人耳目!只能是这种解释,或许他们所做的事,太过秘密,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索性不用自己的兵器,从而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白思语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久的将来,江湖之上恐怕又要面临一场大灾难了。”墨语堂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说完了便又不语了。
潘擎苍和兰儿此时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一时间舱内几人都各怀心思,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