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忽不定,若有所思。
直到第二天收到夏培寄来的一块机械金表,款式老旧,做工考究,依依觉着自己可能真的误会夏培了,也许只是夏微一个人的主意。
金表似乎坏了,几根针停止转动,宋依依打算去该品牌专卖店修理一下。
宋家被银行贴了封条,她几乎一样东西都没能带出来,父亲的金表确实对她的触动很大,上面有浓浓的磨损的痕迹,经年累月,是父亲最喜欢戴的那块。
人有时候想什么来什么,她刚刚和柜台的导购商量妥当,转身便撞到了一个人。
只听耳边哐当一声,金属落地的碎音不觉让人心间发毛。
“哎呀,碎了!你长没长眼!这表可得二十几万!”
一阵浮夸的男音,熟悉感扑面而来,宋依依定睛,发现对方是韩斌。他嘴里说着可惜,嘴边的笑容肆意上挑,说不出的讨厌。
想到他和夏微在别墅里的蝇营狗苟,宋依依无端的感到恶心,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阴谋!
一时间,专卖店的导购经理呼啦啦的围成了一圈,因为韩斌脱手的钻石表还没有付钱。
韩斌一派从容的道:“你们不用着急,是我摔的我会赔钱,但是,刚刚这位小姐撞了我,于情于理,是不是得承担一半的责任?”
他的矛头直至宋依依,宋依依遂然眸光微沉:“这么说,你是讹上我了?”
“宋依依,你这话说的多难听啊,邺城谁不知道我韩斌有钱啊,但我钱多人不傻,不至于硬要做冤大头吧。”韩斌刚毅的脸上笑容邪魅,张扬,“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样总公平了吧!”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
从商店的监控视频中,可以看出宋依依的确是无心的,韩斌站的位置太微妙,却也挑不出明显的过错来。韩斌在邺城本就是让人顾忌三分的人物,她岂会讨的到便宜,众口一词,将她推到了弱势边缘,最后经过警方和专卖店的协商估价,宋依依的责任占三成,韩斌占七成,她需要赔付现金四万人民币。
警察那边说了,要是不满意调解的结果,可以上诉。
邺城本就是韩斌的地盘,她请律师上诉岂不是枉然,如今她无权无势,活该被算计。
四万块钱她暂时拿不出来,专卖店直接将她父亲的金表给抵了。
出了店,外面夜色浓稠,早过了饭点。情人湖边的柳树枝蔓翩跹,吹来的风几分燥热。
没想到为了这件事情,她折腾了一整天,眼下只觉得精神疲惫,怅然若失。手表还没有焐热,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到底意难平。
韩斌搂着一个美女,笑容狂狷的道:“宝贝,这块表喜不喜欢?要不然,我送给你?”
“斌哥,这款式是老古董了,而且是老头子戴戴的,丑死了。”
“好呀,既然你不喜欢,我扔了。”
韩斌做出一个抛扔的姿势,高高的举起,却是正对着情人湖面。
宋依依抬头时,看清楚了他手中的表,不正是她刚刚抵给专卖店的那块!本就对他不胜厌恶不甘,心中涌起千般惊涛,她怒极喝道:“住手!”
“怎么,宋依依,这块表你想要吗?”
韩斌一边明知故问,一边不耐的将怀中娇滴滴的女人给打发掉,很明显,他对宋依依的兴趣更大,眼中似志在必得。
“你真卑鄙!”当韩斌露出那种微妙笑容的时候,宋依依更加肯定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韩斌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我就是卑鄙了,你能怎么样?一句话,到底想不要想,不想的话,我真扔了?”
宋依依浑身涨得通红,瓷白的皮肤似染上了一层晚霞,娇嗔迷人,韩斌看了不由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要是能狠狠的压在身下做一番,那滋味……
“你想怎么样?”她紧紧的咬住贝齿,凝住呼吸,目光如炬。
“敢情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陪我一晚,只要伺候的我舒服了,不但这表我送给你,别的要求通通满足你。”韩斌盯着她的眼神仿佛是掌中的猎物,“我韩斌对女人一向很大方,睡的处/女多的去了,你一个离了婚的,必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
韩斌自个儿也是不明白,怎么偏偏对宋依依上了心,大费周章的,今晚他定要如愿以偿,做到她下不了床。
只听宋依依张开寡淡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