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长家。马翠丽躺在床上生着闷气,寝室里一片狼藉,各种东西散落一地,看样子是她刚才发脾气的结果。
马保长敲着门:翠丽。开门,开门。马翠丽没有起身,一味在床上躺着。
马保长继续打门:翠丽,翠丽。你怎么了?快点给爸爸开门。
马翠丽:有本事,自己开!
马保长感到不对劲:翠丽,怎么了你,谁欺负你了?
马翠丽腾地从床上站起:还说呢,就是你!
马保长惊讶道:我怎么欺负你了,我走时你不是好好的吗?快开门,咱爷俩慢慢地说。
马翠丽气呼呼地来到门前,咣当一声吧门打开:说吧,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马保长一脸的困惑:怎么了?翠丽,早上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到据点去保罗彪。当时,你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马翠丽:高兴,高兴,我能高兴起来吗!你让我今后还怎么做人。
马保长一看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赶紧问道:我怎么又耽误你今后做人了,小丫头,你得给我说清楚!
马翠丽:你说你去保罗彪,你保的人呢?你总得有个交代吧!
马保长一头雾水:你这个丫头,我去保人怎么给你一个交代?
马翠丽:没有话说了吧,你接受了人家的礼物,怎么给人家办的事?
我收受谁的礼物没有给人家办事了?
马翠丽:罗豹。人家把传了几辈子的虎皮大衣给了你,可你呢还说人家是八路的奸细。
马保长:你这个死丫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看样子你比我知道的还多。
马翠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吧,罗彪的事你是怎么给人家办的?
马保长:我有必要给你说吗,你究竟是我什么人,倒审问起老爸来了!你是不是吃错了药了。哎!你这个死丫头。
马翠丽:心虚了吧,不要竟找借口,有本事把你保罗彪之事说出来。马翠丽越看父亲越虚伪,她把一向的淑女形象丢的一干二净,大声地给父亲吵着。反常的举动把马保长整的一愣一愣的。
马保长:我心虚什么了,我这次把罗彪给保章来了。
马翠丽更觉得父亲虚伪了:你不是保出来,是保进去了吧?
马保长:你究竟是听谁说的谣言?
马翠丽:我谁也没听,是我亲眼见得。
马保长根本不相信这一套,自己的女儿一天没有出门,怎么亲眼所见,是不是发热烧的吧?要不就是恶鬼上身,马保长有点害怕了,上去就要摸马翠丽的脑壳,孩子,你是不是病了?
去,我没有病!马翠丽一甩头躲开了。
马翠丽:没话说了吧!老实交代,咱还好商量,如果在遮盖,我就,就不认你这个父亲。
马保长真的害怕了,他赶紧解释:翠丽,爸爸真的没有遮盖!奴,这就是释放信。由于紧张,到此时马保长才把证件掏出来。马翠丽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看着看着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她还是有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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