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老六,替俺捏捏。
妈拉个巴子,一进夏天,俺的肩膀就酸痛。告诉将军阁下你哩,中山就是孙文,孙文就叫中山,他的名字就叫孙文中山。哎,不过,难说哩。”
说到这儿,张宗昌皱起了眉头。
“张大帅和我,原来都是杀革命党的。
俺就曾亲自审问过,妈拉个巴子,顽固不化,不怕死哩,还反敢质问开导老子。对不起,俺老张一个个的砍头哩。莫说,那些家伙面不改色,还呼口号哩。这帮家伙,要是能为我所用哩?唉!”
综宗昌居然摇头,叹气。
然后,鼓着眼睛盯着墙头:“那就杀哩,杀!总有一天会杀绝哩。”
听到这儿,六姨太提示:“现在变了,要谈判凑桌了。”,张宗昌就点点头:“是变哩,是要谈判凑桌哩。所以,今天把将军阁下请来,准备好,要打仗了哩。”
他舔舔自己的厚嘴皮儿,意味深长的看着米沙。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回可是真刀真枪的干,谁草鸡,莫怪本镇守使无情。”,
,米沙严肃的点头:“镇守使放心,您指哪我就打到那,可有一件事得先帮我们解决才行。”,张宗昌就对六姨太一嗤嘴巴:“老六,乍,俺老张想对了哩?”
六姨太就对米沙笑笑。
“早给将军阁下准备好了,伏特加管饱,开枪开炮归你。俺们两不相欠。”
米沙惊奇的眨眨眼睛:“好啊,即然镇守使替我们想得如此周到,我看我就静候命令开拔了。”“是这个理儿,将军阁下,回去抓紧部队的整训,再不能出那个叫聂洽,洽什么的,”
张宗昌吊起眼梢,瞅着米沙。
“洽什么软蛋,听说给一只老虎吓傻了哩?”
“聂洽耶夫,我己把他撤职查办,扣了起来。”“赏他一颗花生米得哩,我花钱可不是养软蛋哩。接替他的是谁呀?”“达沙耶夫,哥萨克骑兵上尉。”
张宗昌不吭声了。
想想,又问:“你上次从一只虎巢里救出的那几个人,怎么样哩?”
“出出主意是不错的,都是我的幕僚智囊。”米沙说:“这些人的作用,远比一般士兵大,军中不可缺呢。”
听到这儿,六姨太笑着插上一句。
“不就像镇守使的参谋人员吗?不管打仗,管出主意。”
米沙点头,见张宗昌愁眉苦脸,心事重重,有些感到意外。要说镇守使现在兵多枪多,士气旺盛,又要打仗了,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忧心忡忡了呢?
“镇守使,您看如果没事儿,”
张宗昌朝他摇摇手。
“再坐坐,再坐坐哩。你那第二支队要抓紧开荒种植,人手不够,再把一三支队都拖上去哩,那一片山地都给俺播下黑子,几场雨一淋一开花,都是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