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悠塞到副驾上,顾屿江又莫名出了身热汗。尽管他不久之前刚洗过澡。
“都几点了!我现在送你回去!”顾屿江忍着不让自己发火起来。
“嘘!”未料到程悠忽然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是翻墙出来的,三更半夜违反队规出来喝酒吃串要挨罚的。”她一本正经地和他开口,眸光晶亮的像是天际的繁星,煞是好看。
以前她和靳安好多次翻墙出来吃过烤串,那时靳安已经是大队的参谋了,其实不合适干这样的事情,两个人偷偷溜出来,大晚上在简陋的烧烤摊边吃串喝酒谈天说地,快意人生。
她原本以为这样平凡的日子还多的是,之前并未觉得有多么珍惜。
现在回想以前和靳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帧每一幕都觉得剜心似的。
不对。
靳安走了。
他下葬后,她的心早就丢了。
她不应该再会觉着痛嗔哀悲。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受,翻江倒海的难受。
如果可以,她情愿把自己的心都剜出来和靳安一起下葬化为尘土。
“那我送你去哪里?”顾屿江语气有所缓和。
“让我休息下。”她大约是脑袋胀痛得厉害,说时十指如绞按在她自己的太阳穴上。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顾屿江见她靠在那里眉梢紧皱,整个人看着就很难受。
算了。
和醉酒的人计较也没意义。
他想到这里,侧身过去想要把副驾的座椅往后调放倒,这样她整个人可以舒展后躺,会休息的舒服一点。
顾屿江侧身过去,中间隔着储物柜的区域,他伸手过去压根够不到。顾屿江今天在手术室里足足站了十几个小时,本来就乏累得很,他懒得再下车绕过车头去副驾那边帮她调座椅,一手撑在储物柜那边,上半身大幅度倾过去摸索靠近副驾车窗那侧的按钮。
结果他才侧身过去把副驾座椅最大化调到后仰,原本迷迷糊糊闭眼休息的程悠忽然扯住他的衣襟迎了过来。
“靳安,不要离开我——”她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他听得并不清楚,然而就因为她忽然凑进来,两人颈窝相触,也许是她的唇若有若无的触过他的脸颊一侧,软软的,还有她身上温热的吐息,嗤啦一下,他从昨天以来压抑的那点星火瞬间就被重新点燃了。
顾屿江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下,他刚要及时抽身回去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程悠忽然开口问道,“靳安?”相比先前的口齿不清,她这会像是有清醒的迹象,原本扯在他衣角上的手心窸窸窣窣地摸索到他的衬衫门襟上了。
顾屿江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狼狈过,他甚至希望程悠的酒意不会这么快就消退下去,程悠还有一只手扯在他的衣襟上,因为担心自己有所动作会加速她的清醒,他甚至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处。
然而,还是晚了。
下一秒程悠原本都已经放在他衬衫门襟上的手心狐疑地去碰触了下他高.昂起来顶在她小腹区域的..,也就是分秒之间,她整个人明显哆嗦了下,酒意都被吓得醒了大半。
顾屿江近乎同时嗖得一下想要抽身回去,他刚调整了下姿势要回主驾位置,未料到程悠猛地一把拽在他的领口处,她本来离他就近着,自然无比敏感的察觉到他胀.鼓.鼓起来的某处。
“顾医生,你到底是有多缺女人,一碰就硬。”刚清醒一点的程悠明显冷笑了起来,说时甚至恶作剧似的直接伸手在他胀鼓起来的私.处泄愤地甩了一巴掌。
立马有火辣辣的痛觉传来。
她以为他趁着她酒意昏沉对她有不良意图。
本来只是稍有胀.鼓的□□受到痛觉刺激,加上里面又没有贴身衣物束缚,呼啦一下直接就顶了出来。
那玩意靠他的意念压根不会缩回去。
反倒被这从未有过的心慌感和灼痛感刺激出了别样的快.感,神速胀,硬起来。
顾屿江无话可说。
他没有为自己辩驳一个字。
因为事实是就眼前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辩解清楚。
“我男朋友以前就喜欢我帮他弄,我的技术还不赖。你既然这么饥.渴,要不要我帮你?”程悠讥讽问道,好看的长眸似笑非笑,烟视魅行。
她说的不全是谎话。
她和靳安热恋了两年多,除了没有逾越最后一道防线,男女朋友间该做的事他们一样都没有落下。其实她自己并不排斥和靳安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只不过靳安比她更有原则,当然靳安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着,也有需要解决需求的时候,两人本来就是奔着结婚去交往的,他以前就让程悠用手帮他解决过。
是以,程悠也算得上是个半个老司机了。
顾屿江双手握拳,因为气结得厉害,他的拳头都在微微抖动着,像是一不小心就会动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