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扬裤子已经脱了有半个小时了,愣是没硬起来。
那孩子跪在地上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累的够呛,也没成功,最后尴尬的看着任显扬小声喊了一句“任总……”
任显扬额头上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过,他才30岁,他不信自己就这么不行了。
“笨!自己脱了躺床上去!”任显扬虽然骂着别人,但他知道问题在他自己,他突然有些慌了,看着往床边走的人,他趁着这空挡自己伸手来了两下,还是没什么感觉,嘴里骂了声操,便也走到床边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姿势诱人的男孩,任显扬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他突然脑内一闪而过一个画面,总觉得那画面才是他喜欢的。
“趴过去!”
那孩子真是被他摆弄的懵了,说什么是什么,慢慢悠悠趴过去也不知道身后的任显扬到底要干什么。
任显扬看着面前的人仍然觉得不对劲,根本和他刚才脑子里的画面对不上号。
“没事去健身房练练,腚上肉这么松,还能摸吗?会叫吗?叫两声。”
那孩子还真不知道,什么还没做呢,先让他叫两声是什么意思,这是他第一次和任显扬做这种事,他既然现在能在任显扬的床上,他以前就一定是听过任显扬的名头,任显扬有钱,喜欢男人,他包养得娈宠快赶上皇帝后宫了,但他舍得花钱床技好也是出了名的,如今倒是让这孩子发现了任显扬原来是有特殊癖好的不举中年,看来外界评论确实有偏差。
那男孩实在不知道自己趴那干叫能怎么叫,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两声,任显扬显然不满意脸上嫌弃的表情特别明显。
“怎么叫的和老母鸡要下蛋似的,难听!”
那孩子简直要气哭了,他一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会叫个屁,他是不算特别干净那种,但他只是和室友玩过嘴上的,可他也从没试过自己在那干叫的,但他不敢惹任显扬,他只能在那趴着等着发落。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个动静,等他终于是忍不住转过身去的时候,任显扬早走了。
任显扬近期特别郁闷,他出了那间屋子看了一眼楼道里四个门,四套房,全是他的,里面养了四个,都是他近期刚找的,他倒不怕这四个住这么近来个“姨太太争宠”,因为他自打从参加婚礼那次回来就没硬起来过。
任显扬等着电梯上来,嘴里骂骂咧咧,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男性疾病,不过他可不想去医院做什么检查,他丢不起那人。
刘秘书惯例在楼下等着他,一样的面无表情,看着任显扬有些泄劲的坐到从车里,刘秘书都有点心疼了。
“任总,还不行吗?我说一个,你想想有没有可能。”看着任显扬把脸转过来看着他,刘秘书安心开口了“上次您不合口味那个,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病传染给您了。”
任显扬想着:什么病啊?不举是病?能传染?他记得那小子小兄弟挺硬挺能吐的啊,屁股蛋也好捏,声音也好听,喊疼喊胀却不乱动,小细胳膊小细腰还有点肌肉的,挺可爱的呀。
任显扬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下面有反应了,他心想卧槽,我这兄弟不是不行了,是有延迟啊?
刘秘书看着任显扬的表情变化,之后还随着他的眼神看到了任显扬的裆,他急忙转了头“任总,看来婚礼那次那个没病,有毒……”
任显扬不经提醒没啥反应,被刘秘书一说,他还真觉得可能就是这么回事,他让那小子的屁股蛋给迷住了,不是他还硬不起来了。
“那小子口味像榴莲,当初觉得臭现在觉得甜了,你给我找找他,我近期就得解决,憋太久了。”
刘秘书忍住没笑,却还是没把他的面瘫脸绷住,嘴角的角度还是略微有些微妙的弧度出现了。
乔与君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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