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限。
“他还让我原话转告,”说着刘秘书像是故意模仿任显扬的表情一样歪着嘴角,一副很欠揍的表情“乔与君,这回你让我这么难受,等我出院了有你好受的,看我怎么让你哭。”
刘秘书说完之后迅速恢复了他原本的表情,乔与君只觉得这任显扬有够幼稚的,电话打不通还不知趣专门找人传话,不过看来任显扬确实有给他打电话找他了,只是当时号码在黑名单打不通,而现在他把号码拉出黑名单这事任显扬是不知道的。
“哦,祝你们任总早日康复,继续回来祸害社会和人民大众。”
乔与君咬着牙说完这句就擦着刘秘书的肩走了。
等他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了刘秘书,看来也就是传个话,说完也就走了。
之后的半个多月,乔与君字都有些奇怪他自己,他竟然不自觉的总在关注手机,就像是在等着任显扬的电话和消息,但这段时间任显扬却一个电话都不给他打,没再寄过东西,更没亲自来过警局,乔与君这回还有点失落了。
乔与君心想自己这不犯贱么,人家整天的给你找不自在,你烦人家,这回人家不在了,你又心里惆怅了。乔与君自己也分析不透自己这是什么心态,越是不想让自己想关于任显扬的事,反而越是在意。
乔与君突然发现他等着任显扬的电话比等着何小舟的邮件回复还要心急,似乎自从和任显扬扯上关系之后何小舟在他心里的分量和出现的频率都减少了似的。
要说这日子过的特别快,一直到五一放假,乔与君才又接到任显扬的电话骚扰。这时候其实乔与君都快把任显扬给忘了,早没了半个月前的满心惆怅了,这回一接到电话还有些惊讶和抱怨。
“小警察,想我了吗?”
任显扬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揍,乔与君听着却感觉有些莫名的兴奋“想你大爷。”
“我大爷可不认识你,我大兄弟倒是想你了,不过我最近刚做完复健,医生不让我做激烈运动,我都不敢去见你,我怕我见了你忍不住了想要违背医嘱。”任显扬自己说着自己就在笑,那笑声里面还带着些不难察觉的色气“不过你要是愿意自己动的话,我今天就买机票过去看看你。”
乔与君听完任显扬的这一番话,在心里就把任显扬给骂了一通了,张嘴说出的反而柔和了许多“用不着你来看我,你不来搅和我,我过的才顺当,不说了。”
乔与君挂电话挂的有些急,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接到任显扬的电话他还有点紧张,拿着电话就觉着自己不能和任显扬再多说下去了,说多了就要暴露情绪,挂了电话他的心跳都没缓下来,扑通扑通的跳的特有活力。
任显扬那边听着电话忙音脸上却是笑着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听的准不准确,但他就是觉得乔与君和他说话的语气里面有些想念,就算是自作多情那他自己也乐得高兴。
任显扬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做复健,近期才能不借助工具走路了,他才敢给乔与君打电话,他怕打的早了自己忍不住要去找他,但自己的残废样太不体面,是真不想叫乔与君看见。
这段期间任显扬挺憋屈的,他想找个人给他解决解决生理需求都费劲,他根本硬不起来,一个多月全靠自己的想象力和一双手,不想着乔与君他都撸不痛快,这时候任显扬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真的没法结婚生子继承家业了,因为除了乔与君他似乎和谁都上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