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扬晚上真的又来敲乔与君的门了,来了没空着手,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好吃的,还有他早晨说的进口药。
乔与君睡了多半天,脑袋晕晕沉沉的,开门时经过客厅,何小舟正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乔与君叹了口气给何小舟盖了个毯子才给任显扬开的门。
要说乔与君还真不是故意让任显扬等,他是真真的知道他要是当着任显扬的面给何小舟盖被子,任显扬能气死,还不如叫他在门外多等会,省得他进了屋子也不高兴。再说何小舟现在估计心情也不怎么好,早上的时候任显扬离开,何小舟在他门外说的话他听见了,但他愣是没有回答,一个字也没说的冷处理了。
何小舟和他说那句话的心思意义他一点也没深入揣测,但如何回答他却想了很多,最终也没憋出一个字来,于是干脆装死没出声。他当时真想说,我不跟他在一起,跟任显扬在一起那是有什么想不开的,然而这话他又说不出口,他真的想不开了,他总感觉想这么说是一回事,真正的私心又不愿意下这样的结论。于是何小舟没再多说,乔与君如获大赦。
任显扬进了屋子,哪也没看就盯着乔与君了,看着乔与君眼皮发肿,一脑袋飞毛,一看就是睡多了,任显扬把手里的东西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放伸手就去给乔与君整理头发,就跟没看见沙发上还有个人似的。
何小舟不知是睡着是醒着,听见动静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里面把自己团成了个球。这时侯任显扬才发觉旁边有人,拖着乔与君往卧室走,手里还捎带着把他带来的那一堆药拿进去了。
乔与君进了卧室就自己单手拆药布,话也不说,眼也不抬,任显扬在一边稀里哗啦的往外拿药。
“这药不好拿,我找了找人,从这边医院给多开了几盒出来,我问过了你手上能用,后边也能用。”任显扬说的挺正常的,乔与君心里却开始骂人了,卧槽卧槽的骂了好几句,心说这你就不能别总后面后面的说嘛,感情你不羞得慌。
任显扬照常给乔与君上药,那个细心的劲头温柔的劲头也是没谁了,弄完手上弄他嘴里所说的“后面”,一套下来把他自己弄得满头的汗。
乔与君也是一个大红脸,任显扬还舔着老脸的问乔与君“不疼吧,我可小心了。”
乔与君没啥可回给他的就一句话“不疼不疼不疼……你怎么还不走?”
任显扬这时候才有些自觉,知道乔与君不好意思了,他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额头又想碰碰乔与君的脸,乔与君一偏头给躲了。
任显扬也没着急,他以为乔与君还生他气呢,可他没看见乔与君的脸红的透透的,一直红到了脖子跟,那可不是气的,绝对是羞得。乔与君是忘不了任显扬一大早就开荤的事,他脸皮薄,可禁不住任显扬给他擦完药还在他面前晃悠。
任显扬给乔与君收拾收拾,道了声别知趣的走了,临走告诉乔与君他买了些吃的带上来了,让乔与君饿了吃。
好不容易送走任显扬这尊佛,乔与君瘫回床上,他一点没觉得饿,睡了一个白天他也不困,晚上是死活也睡不着了,他睁着眼睛望着灯,何小舟在客厅也睡醒了,自己翻冰箱找水喝,动静全都传进乔与君的耳朵里,没过一会何小舟就拿着一盒牛奶进来了,把牛奶给乔与君放到了手边。
“君君,你没吃东西,喝罐牛奶吧。”乔与君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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