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与君手上的伤好的很快,原本以为会留下大面积伤疤的手背,最后也只是有一些浅浅的痕迹留下,乔与君想也许真的是任显扬带来的那些药起了不小的作用。
在乔与君养伤休息的前几天,何小舟还住在他的家里,赶上他正好可以勉强去警局的那天何小舟才默默地自己搬了出去。说是搬出去,其实也就是带着自己来时带的那一箱子行李,走的痛快,连招呼都没给乔与君打。
乔与君回到警局,一堆同事上来寒暄,陈队长拿着当天的新报纸卷成筒敲在乔与君的后脑勺上,力道不大满是亲切感,紧接着就是对乔与君的数落“你说说你,在家炒个菜也能烫了手,我看你是到岁数该结婚了,这么大个老爷们没个媳妇伺候着,生个病都没人照顾。”
陈队长说话是标准的长辈语气,不中听,但句句都是关心,乔与君听着心里面没有一点反感,倒是有些反驳的话在心里默默地回复着,他生病还真不是没人照顾,这一段时间任显扬天天往他家里跑,跑得勤快的时候一天去三趟,全是赶着饭点去,每次都给他带好吃的,吃饱喝足又给他换药,都快把他伺候娇气了,乔与君这么想想还真觉得有任显扬这么照顾倒是比娶个媳妇舒坦多了。
陈队长数落完了就招呼着人们都散了,乔与君也就带着伤干闲职去了,熬时间的活,轻松但无聊,身上有伤不能动,脑子倒是时不时的转悠到其他地方去了,乔与君接着之前想的事情,满脑子想象着任显扬一副小媳妇模样的穿着围裙娘里娘气的翘着兰花指,没忍住噗嗤就笑出来了。
任显扬这边正在工作,一边还总分心乔与君回去上班有没有不方便不舒服,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真是操心受累的命,任显扬正是感叹自己真是绝佳好男人的档口,猛地就觉得鼻腔发痒一连打出两个喷嚏,任显扬没往乔与君身上想,却以为是邵学背后骂他或者何小舟在咒他。
任显扬一想到邵学,手上敲键盘的劲头都大起来了,邵学那王八羔子之前给他发了短信说什么打赌的事,他后来没忍住就和刘璞辰提了一嘴,那天正是乔与君给他打电话借钱的那晚,他和刘璞辰聊了半宿。
刘璞辰当时刚解决完一些杂事,任显扬凑过去提起了邵学,刘秘书当时听了邵学的名字脖子一僵转过脸来问“邵学怎么了?”
任显扬并不知道刘璞辰为什么这么紧张,他只是掏出手机把短信给刘璞辰看了一眼,刘秘书像是逃过一劫一般舒了一口气,似乎放松了很多。
“你知道他闹着玩的,他还说让我帮他偷了公司的章,不走明账的从你口袋里掏些钱出来呢。”刘璞辰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的并不是告状和指控的语气,任显扬甚至可以从刘璞辰的面瘫脸上找到一些玩笑的痕迹,这样的话他本来也没当回事,一笑带过。
结果转天,邵学就像是能掐会算似的,算准了任显扬刚知道他说过的话一样,给任显扬发了张照片,照片上是他的新车,一贯的招摇,似乎比任显扬现在开的还要贵出不少。
任显扬正纳闷他从哪来的钱,邵学就给他发来了解答他疑问的解释:老头的章特别好用,本来是想偷你的,可是璞辰哥不帮忙,还是我自己从爸爸那解决了,大外甥你看看,新车怎么样?
任显扬当时就在心里骂这兔崽子,竟然学会这倒霉招数了,他这时候也不禁细想他姥爷挺精明的老头怎么就能让邵学钻了空子呢,于是他迫不及待的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过去,原本是他要告状的电话,可电话一接通给他的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一句一句的老一套,说他不务正业不管公司,不娶媳妇不回家,见天在外面玩男人,末了老爷子说了一句“你还不如邵学那个小王八蛋让我省心,你再这样我就不是给他买车了,我把公司都给他。”
任显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邵学早就计划好的了,说什么偷章子,其实就是等着他告状呢,就为了让他挨这么一顿骂,邵学就心里舒坦了。任显扬这顿骂挨完心情别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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