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啊,我就主动去和他说话。”吕颂说着似乎口有些干,端起面前的水抿了一口,趁着水杯遮挡小小的看了一眼乔与君的表情,观察到乔与君并没有烦躁的情绪,吕颂才放下水杯继续说着。
“然后我就听说了任显扬干的缺德事,哎呀,任显扬干的缺德事太多,我虽然是邵学请来的,但我就不和你说太多毁他形象了,就说他现在遭的报应,你看他好好地摔一骨折,还折在以前伤过的地方,这不是注定他残废吗。”
乔与君直听到这才有些面部表情上的变化,吕颂都不用分析就能看出来,乔与君对任显扬关心着呢,哪有他一开始自己想象的那么大的仇那么深得怨。
“还有那小丫头,他非让我给他伪造什么亲子鉴定,我给他弄好了发给他看一眼,他又说我办坏事让你误会了,非让我来给你解释,你说我说了你能信吗,这多像编的,多假啊,对不对!?”吕颂简直来了个此地无银,然而他就这么说着,乔与君心里就特别的动摇,一个和任显扬关系不好,一个邵学请来的帮手,他真的会帮任显扬编瞎话吗,但他又为什么会来和自己见面呢,这些矛盾让乔与君心神混乱心不在焉。
举着面前的水杯,乔与君也是小小的喝了一口,嗯了一声,不怒不喜的没有暴露半点情绪,吕颂都怀疑,乔与君是不是真的被他说的话动摇了,正是两个人都尴尬僵持的时候,上菜了,看着丰盛的菜品,乔与君心中惆怅,他和任显扬出来吃饭从来没有一次是好好地,每次都是一堆乱子,他要是能有机会,任显扬要是“洗脱嫌疑”,他还真想和任显扬出来找个浪漫的餐厅好好的吃一顿。
吕颂看着乔与君愣神,赶紧找话“哎呀,说好了你问我答的,我话唠了,你问吧,这回我那不多说废话了。”
“那孩子真不是任显扬的对吧。”
这是乔与君现在最关心的问题,虽然刚刚吕颂已经解释过,但他仍然想要非常明确地再次确认,吕颂一边没什么形象的吃着菜,一边很随意的点点头嗯了好几声。
乔与君看着吕颂说话的样子突然又生出了一些想法,他继续问着“邵学给你多少钱?任显扬给你多少钱?如果我和任显扬和好,对你有什么好处?”
乔与君的问话让吕颂一下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的职业素养太高,戒备心这么的强,这么的警惕多疑,但乔与君的问话确实让他有点不能迅速做出反应,他缓慢的放下筷子,看了看乔与君的脸,乔与君的表情又完全不像是他问出的话那般的犀利警觉,满脸的表情都在透露着他的期待,吕颂猜得出,乔与君在期待着他否定的回答,乔与君其实早就自我动摇了,他现在只缺一个人顺水推舟。
吕颂看着乔与君的眼睛,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用一句莫能两可让人捉摸的话结束了二人的交谈“任显扬为什么这么有福气呢?”
吕颂说完就走,手里拎着外套,不顾乔与君只发出半声的追问,直接出了餐厅躲进他的车里给卲雪莉打了电话,说的理直气壮“我近期想给任显扬安排疏导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