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我脑子中嗡然一响,要说没有关系,鬼才信呢!
不过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瓜葛,却是任凭我想破脑洞,一时也无法自圆。
身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一动内外都疼得要命。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跑了一趟医院,谎称是驴友,在山沟沟里滚了几趟,就成这样了。
那小护士见我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还有不少割伤,半张脸更是肿成猪头,暗笑不已,脸若桃花,看的我心神簇动的,身体也轻飘飘了些许,这特么才是生活!
拍完片子,倒也没有什么大碍,除了一些皮外伤之外,就是软组织损伤,既没有脑震荡,也没有伤到五脏六腑,拿了些药说让我回家自己涂抹。
我死皮赖脸的说要不跟医生说说,咱再吊个点滴呗,哥们最近虚,得补补!
那小护士白了我一眼,说她要交班了,有事找那什么姐,我扭头一看,见来了个胖墩墩的中年女护士,赶紧说那就算了吧,扯了衣服,转身去药房拿药去了。
出了医院门,已经华灯初上了,我打了个车回到小区门口,就见到大牙那辆破五菱晃悠悠的驶出来,赶紧拦住他。
这货从车窗里露了个脑袋出来,说你丫死哪里去了,电话也不带,小爷还以为你潜逃了呢!
我一摸果然没带电话,嘿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
大牙说他找我找不到,问古若蓝也不知道,没办法就自己个进屋去了,我那电话不就搁在茶几上么!
我靠!没办法了还怎么进屋,这货TMD还能开锁?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能进去?别告诉我是我晕乎得门都没锁啊!
大牙挥了挥手,说东西他都拿了,耽搁了这大半天的,正事要紧,说着就要走!
我见他脸上青青肿肿的,估计也没上医院,便将手里带的伤药扔了一些给他,这都是在医院多开的,够好几个人用的:“拿着用,别落下旧伤了。”
“算你小子有良心!放心,你相好给你的纪念品,牙哥给你留着呢!”大牙说完将药袋往副驾上一扔,叼着烟晃悠悠的就开走了。
回到屋里,果然见床底下的东西都让大牙拿走了,只在茶几手机边上给我留下了那把怪异的青铜小件。
这玩意咋看有点像是甲骨文“土”字,通体没有太多的绿锈,反而透着一股黝黑的黄褐色,上面有深浅不一的云纹,蕴藏着一股久远的味道。
做工简单,结合处却透着一股精细,圆形的手柄处像是首尾相盘的蛇,光溜溜的直杆颜色跟其它地方略微不同,似乎有磨过的痕迹。
从女鬽肚脐眼抠下这铜件的时候,也没来得及细看,这下细细打量起来,不禁有些奇怪,绿器这玩意最讲究器型,印象中却从没见过这种模样的,说不出来到底是干嘛使的。
这么小气的东西,不太可能是礼器,瞧着模样,如果是玉器,倒是有几分像是穿孔佩戴用的,可没听说过青铜器还有这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