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第二,我的血液里有“了”某种未知的成分,之所以用“有了”,是因为我非常确定以前肯定没有过,这种东西跟最近的遭遇有关,但似乎并不影响我的身体,丝毫没感觉到异常。
第三就是我随时可以离开这儿!他们显然没有把我禁锢起来的意思。
山里入夜的冬风刮得十分厉害,是不是就有一阵咻咻的呼啸声,冷风夹着湿气直往宽敞的病服里钻,格外冰冷!
我足足抽了一包多烟,除了第三点之外,前面两点处处透着怪异,这或许才是惊动龙泽他们的原因,但这家伙又显然没有从我这儿弄到什么线索,居然就这样善罢甘休了?
要说他或者“他们”完全不知道我们在干嘛,那显然扯淡,就算“倒斗”这种事还不到他们管的范畴,也不至于这么放纵自流吧?
正发呆着呢,房门又被推开,那个圆脸小护士一进门就“呀”的一声,说:“你在这儿抽烟?”
女要俏,一身孝。洁白的护士服,配着她娇小的身躯,十分养眼。
我举着手里的烟头:“要不要来一根?”
“胡说!”那女护士放下水里的本子,有些急切的说:“外面冷,快进来!”
我裹了裹身上薄薄的病服,往房间里走:“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没想到声音这么好听。”
那女护士脸上一红,走过来关了阳台落地玻璃门,拉上窗帘,错身而过的时候,我见她胸牌上写着三个小字:“黄姒堇”,这应该就是她的名字,我暗读了两遍,觉得十分拗口,便叫了一声:“阿堇。”
“啊?”刚拉上窗帘的女护士转过身来,小脸蛋上还红扑扑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上边的人跟我说的。”我在床边坐了下来,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说“还夸你这位小同志很不错,啊……这个,爱岗敬业,具有强烈的责任感和事业心嘛,工作态度也端正、认真负责,平时很注意严格遵守医德规范……”
“哪儿有领导夸的那么好!”阿堇一脸娇羞,双手轻绞,站在哪儿有些手脚无措,声如蚊蝇,“都是领导们平常教导有方……”
这小女孩一看就是打小没怎么跟坏人打过交道的清纯小妞,我斜靠在床上,“反正我又不是你领导,不用那么拘谨嘛!咱们烧水泡点茶,聊聊?”
许是龙泽来过之后,再没禁令,阿堇对着仪器记录了一堆数据之后,没马上就走,跟我聊了一会,出乎我意外的是,这妞儿憋了许久,居然问我是不是特种兵,就是执行特殊任务的那种。
看来龙泽他们并没有透露我的身份,我见阿堇眼神中星星乱撞,便用手指压了一下嘴唇,嘘声道:“这个可不能乱说,你怎么会这么想的?”
阿堇扑闪扑闪着大眼睛,有些轮次的说:“我自己猜的!护长说你是特殊人,不能接近,要是你醒来的时候,要第一时间汇报!”
这么说,自打我一来到这儿,就是这妞儿在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