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了!我跟你说,别看武国华那玩黑玩意挖煤的,办公室整得跟天上人间似的,屋里屋外天天一堆妞,短裙丝袜、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办公桌、地毯上,随时就搞!别人大排柜都是名人传记、心灵鸡汤什么的大部头书籍,丫倒好,全是各种蜡烛皮鞭大棒棒……
大牙说的眼冒星星:“娘的,小爷算是开眼了,瞧人家这班上的,赤裸裸的无耻啊!”
我艹,这货山西走了一遭,就这么被武国华给荼毒了,我心里默默脑补了一下画面,擦了擦口水,无比鄙视的说道:“你丫好歹也深受社会主义教育多年,虽说已是残花败柳,可也不能满脑子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滴,得从灵魂深处挖掘自己的丑陋根源,我看这样吧,过年期间,你也别到处跑了,多往革命博物馆逛逛,洗涤下肮脏的灵魂!”
“艹!”大牙骂道:“也不知道谁夜夜笙歌,我说你丫铁棒都快磨成针了吧?”
“放心!且壮实着哩!”我嘿嘿一笑,说,“不像某位小爷,守针如玉呀。”
斗着嘴儿,半瓶牛栏山二锅头下肚,我趁热打铁,跟他说现在这世道,不能再小打小闹,想要有妞儿,就得搞大、搞发展!
大牙深受刺激中,对此深以为然,就着酒劲儿,两人细细合计了一翻,再回店里的时候,包子已经拉着老班长回来了。
杨轩四十岁年纪、身材魁梧,就是一脸的老实像,长期工地搬砖,显得有点老,稍微谈了一下,感觉为人实诚、脾气也很好,是个站柜台的料,就跟他说不用拘谨,往后住到店里来,先跟着包子熟悉一下,往后这店里的日常就要靠他撑起来了。
接下来两天,跑了一趟工商,正式注册了“古月轩”,照着原来合计的,除了我跟大牙,还特意跟杨伯说了声,让古家也占了一丝股份,孔小哥、跟陈歪嘴都找不到人,也没个身份证件之类的,只能给他们和包子一样都留了干股。
这中间,我特意跑了几次古宅,古若蓝也还没回来,杨伯总是说快了,转眼到了年二十七,也没见到人影,给她打电话过去,总是无法接通,杨伯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脸淡然,我也就不好再问什么。
不自觉间,四九城已是满眼年味,四处张灯结彩,王大妈等更是整天花枝招展的活跃在小区里,大清早的就吵人得很,弄得我跟苏姐儿夜里也不敢折腾太晚,我跟她转天我就要回去了,要不要跟我去海边玩儿?
苏姐儿骑在我身上,说这样儿挺好的,我可没打算要见家长!
这妞就这样,我也搞不明白怎么想的,双手往上把着两坨圆嘟嘟的玩意揉捏着,一番捣弄,不可描述……
转眼小店的牌匾也已经做好,我一看上面那字,还不如我写呢,一问包子,结果他说我催得急,就在园子后面的小胡同里随便找了家人做,连字带木材一共才两千块。
我有些无语,看着他肥嘟嘟的圆脸,真想抽丫的出个高原红!
不过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有点像模像样,大伙儿闷头喝了一通酒,我就直飞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