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烟来,望着远处斜拉拉的阳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老头无牵无挂、陡然就出现在我们这儿,谁也不知道来自何处,究竟为何。
我总觉得他跟古老或者古家有那么些许的关系,特别是在我跟杨伯交流“二胡”之后,这种感觉越发明显,只不过我话里话外的,也套过杨伯好几次,只是在他的话里,古家这个年纪的,似乎也没有这么个亲戚。
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我靠在墓碑上悠悠的晒着暖阳,尽是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夕阳已挂在远处的山头上,晚霞蒸腾,风声呜咽,荒草萋萋,让人心里有些发冷。
我搂着衣服,撸了撸有点堵塞的鼻孔,对着坟头说了声,死老头,要好好保佑我,可别使坏,要不然,以后就没人过来看你了!
村里年味已浓,野小子追着猪狗、老人追着小子满村跑,感觉换了个时空。
还没到家,远远的就听到老妈爽朗的笑声,难道家里来亲戚了?
结果刚到门口,就遇到老舅,冲我乐呵呵的说:“狗儿,你老同学找你啦!”
出去日久,老同学都极少走动了,有谁会这个时候来找我呢?我一脸蒙的进屋一看,屋里站着一高挺漂亮的姑娘,米黄色紧身毛衣包裹得胸口鼓囊囊的,下面配着苏格兰式红格裙,乌黑亮丽的长发,扎着马尾巴,姣好明亮的脸上,略带羞红……
“小喇叭花?”虽然有些陌生,不过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不是隔壁村的魏琳么?
我们这儿偏僻旮旯,四乡八里共用一个小学,就在我们村东头祠堂后的两排土围房,放假时候也常用来当成村里大会小事的场所。
其它村都没有学校,只能到我们村这儿来读,乡下孩子又野,常常放学之后成群结伴的到处疯玩!
这丫头也就比我小一岁,那时候就是个圆脸的脏丫头,整天拖着鼻涕跟着我屁股后面喊狗儿哥,正所谓上树能掏鸟、下水能摸龟,野地老林没少钻,混不吝的娃儿,都是好奇时节,时不时的也干点犯浑的事儿。
靠山吃山,每到八月时节,家家户户都会上山砍柴草,捆成捆后码在野地上,一垛垛的跟成排的小房屋一般,作为一年之需。
满山遍野那高高大大的草垛间留出来的缝隙,那绝对是个好去处,不少小青年大姑娘没少往里边儿钻,出来的时候,蓬头垢面、脸如桃花,我们这些娃儿看到了,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好玩的东西,也跟着经常钻草垛寻摸,偶尔也能掏到鸡蛋鸟蛋什么的,简直就是天然的伊甸园。
后来,经过我的不懈潜伏跟侦查,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便跟魏琳说,想不想知道那些大人们都在里面玩什么?
小丫头也是好奇,眨巴着眼珠子,一脸好奇。
两人钻进草垛之中,在软绵绵的稻草堆中,相互脱了裤子,仔细研究起彼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