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白色衬衣中间的扣子中间微微露开,能够看到里面起伏的****,乳白色的内衣,还有雪白的沟壑……
我一时便有些想歪了,会不会是中了奇淫合欢散,需要男女同修才能解毒呢?
孔四从浴室里拿出几条湿毛巾:“在想什么呢?瞧你这表情,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是个大美女!鉴定完毕!”我很笃定的说完,伸手帮古若蓝拉好衬衣扣子,站起来擦了擦嘴巴,从孔四手里接过湿毛巾。
古若蓝既没有发烧,也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就像是在沉睡一般,我们用毛巾敷着冷水,来回来的擦了几次脸,都没见她醒来,不禁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性如此之强烈,不但马上见效,而且到持续到现在?
这样冷敷是没什么效果了,又不能拿水泼她的脸,看来只能使用大招了,我挥了挥手,跟孔四说:“你到门口把风,有人来,你就喊一声。”
孔四有些不信任的看着我,说:“你要干嘛?”
我说:“没办法,只能用大招,我抱着她,整个泡到浴缸里,我就不信了,一浴缸水还泡不醒她!”
孔四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花花肠子?”
什么叫花花肠子嘛?我这也是在积极想办法!
我站起来,有些徒劳的将是毛巾,随手撇在地上,说道:“还好你没有被扎,否则真就全军覆没了!”
孔四说当时他也受到袭击,只不过他感觉不对,闪腰避过了。
娘的,心想枉费我这么勤学苦练,终究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小哥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瞌睡了,谁知道感应依旧那么灵敏。
孔四看着我问道:“你也被扎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现在脑袋还晕着呢,头上皮肤紧梆梆的像箍了一圈似的,能不被扎么?我把屁股朝对着孔四,撅起腰上的衣服让他看,果然有一个很细微的针孔,微微渗出来的血滴已经凝固。
孔四说:“奇怪了,怎么你没事,还活蹦乱跳的?古小姐却到现在还没醒?”
我用手抹了一下后腰,心里噗通乱跳,有些后怕起来,如果只是迷魂,那倒也没什么,就怕弄了什么艾滋病毒之类的,妈的,小鬼子最喜欢拿活人去做实验了,什么病菌没有?
至于为什么我反应这么小,我也正奇怪着呢。
刚才在会场的时候,我就闪过这个疑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确确实实是有过极度眩晕,瞬间就进入到那种昏迷的状态中去,只不过也就那么一刹那的事儿。
难道这药效太小啦?
照理说我们是男的,古若蓝是女的,如果是药量有区别的话,那应该是针对我们的剂量会大一点,该不会是扎错了吧?
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古若蓝,我突然心里一抖,难道是我的血里有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