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正人君子。喝醉了连魔女妖婆都敢动!更别说其他女人了!”她自己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我笑着:“我不动你,也就没有了这段孽缘了。”
“我跟你说正事!你别嘻嘻哈哈的。今晚你在哪睡?”
我准备说时她打断道:“在我们房间睡!我今晚打电话回家查房。”
我逗她道:“没事,我已经把家里的电话转移到手机上了。”
“总之,除了不能喝醉,我管你怎么玩。去白洁家睡都行!就是不能喝醉!”
“那成,我不喝醉。我今晚去白洁家睡。”
“你!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她挂了电话。
脾气太暴躁了。
身后白洁的声音:“小洛,你没事吧?我以为你醉倒在哪里了,出来找你。”
白洁的脸红着,不会是听到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吧。
“哦哦,没事没事。你先进去,我就回去。”我说道。
我打过去,魔女气得挂掉了。又打过去,她又挂了。再打,挂。无奈了。
先回到里边,郑经理开始谈正事了。拉着我到角落边,给我点烟。恭恭敬敬说道:“殷然经理,我有个事,纠结了我好多年。我痛苦了好多年。幸好啊,我遇见了你。我有救了!”
我问:“你有救了?”
“当年我在市场部,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后来,英明神武的林总监来了。她是公司的股东,又是真材实料。我甘心俯首称臣。再后来,来了一个枣瑟,那个人算什么玩意!让他踩在我头上!踩了那么多年!”郑经理生气的叹道。
“他现在走了,他没心情做这个什么副总监了。你高枕无忧了。”
“万一他那个什么海市蜃楼的项目被撤了呢?还不是一样回来与我对敌!这人太阴险狡诈,我们过于慈悲,斗不过他。”
“那你又想怎么样?你跟我说这个没用啊!”
郑经理压低了声音:“现在你和林总都这样关系了,再说枣瑟也是你的仇人,你每次受伤,几乎都会与他有关吧?不如咱一起同心协力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我说:“如何拔?”
他说:“枣瑟在这里,既是你和林总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你跟林总商量商量,想个对策,把枣瑟送到那些生产部之类的垃圾部门都成啊!这个害虫,就怕他哪天发疯要我们。养虎为患啊!”
我说:“我也考虑过如何搞定他,但是王华山死留着他。我也不知道王华山是什么想法。”
郑经理说道:“我知道他和王华山的交情匪浅,所以,只能靠林总把他除去了。”
魔女不是没有想过要废了枣瑟,为了这事曾和王华山吵起来。两个人都是股东,王华山说不同意,难道魔女直接能开除了王华山这个交情匪浅的老友?
我说道:“郑经理,这个事情,我得好好跟她商量一番。林总不是没提过要除掉枣瑟,但是王总不同意。有点难。”
郑经理阴险地笑道:“林总要是铁了心要除去某个人,十个王华山她都没放在眼里!她大可直接撤了枣瑟,王华山就算不同意,也没辙。只能把枣瑟接到他总部那边!”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林总说,枣瑟现在没有心管理公司的事情。他自己的工作现在还不是到你们这几个接着了。所以林总也就随便枣瑟了。他就挂了名头,在外边骗骗钱之类的。”
“殷然经理,不满您说。我压力大啊,好不容易收复了曾经的地盘!万一他又回来重新掌职,我真没有信心能够打赢他。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能笼络人心。除去枣瑟,也算是我一己之私,如果可以,我付钱给你都成!”郑经理斩钉截铁道。
我不怀好意笑道:“枣瑟职位是不是油水很多?以至于你舍得下大价钱除去对头?”
郑经理苦着脸摇摇头:“油水是有,油水是次要的。主要是这个枣瑟不像常人啊。阴险狡诈残忍阴毒,我从没敢跟他对着干。就怕他玩阴的。”
老子深知枣瑟的为人,他迫害起人来可不眨眼。只要他想如何整就如何整,也亏得王华山能跟这种人称兄道弟。哪天给他害死都不知道。
郑经理说道:“慢慢给林总吹枕头风。”
我说:“你干嘛不自己去跟她说。”
“林总的性格,是有点点奇特。我们哪敢跟她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情。”
我打了个哈欠:“她出差回来我再说吧,就说郑经理说的。”
郑经理慌道:“千万别这么说,我不想做枪口。殷然经理,五十万。怎么样?其实男女感情就是那么回事,无论男人有钱包女人,还是女人包。还是女人跟着男人。都走不得很长,还是钱最紧要。”
我怒视着他:“你说什么!谁包养谁!”
“话虽难听,可殷然经理您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回去,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原来,在公司上下所有人的眼中。我和魔女的交往,竟是这么一回事。
想到连日来上班那些人的奇怪眼光,掩面而笑的低头议论。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失落的莫名元素。我有一个‘家’,家里那个女人温柔体贴。一个真正的家,一个想起来都会觉得温暖的地方,真正的‘吾心安处’。没有争吵愤怒卑微痛苦。而在外边,那个全身闪耀着光芒美得让世界静止的女人,把我的星星之火映得无比渺小。
我在角落抽着烟,郑经理觉察到了我的不快。派着莫怀仁过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莫怀仁乐嘻嘻道:“殷然老弟,咱今晚继续研究女人。女人风骚,可以分为四个级别。想不想听?”
我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说吧。”
“女人最低级的风骚就是放荡。这种女人是一部动力强劲的欲望机器,她渴望做那事,她很主动,她饥不择食,长期处于性亢奋状态,欲壑难填,随时准备战斗,男人是她最好的食物,甚至看到雄性动物也蠢蠢欲动。这是典型的荡妇,是婊子,是骚货,是性爱永动机,你怎么骂她都不过分。那个那个就是。嘻嘻嘻嘻。”莫怀仁指着廖副掩着嘴淫贱地笑道。
我说:“你是不是又想说白洁是第二级?”
“nonono,第二级是我老婆那样的。虽然我很伤心,但我老婆确实是第二级别的。比那个最低级别的女人稍微入流一点,水性杨花。俗话说:水性流动,杨花轻飘。这种女人女人外表轻浮,眼睛顾盼含春。她的风骚写在脸上,含在眼里,但是她没有荡妇那么勇猛、那么主动、那么不知廉耻。”莫怀仁分析道。
“妈的。自己老婆也拿来说事!”
他指了指白洁:“那个那个小白。属于往上一个层次的风骚,是闷骚型的。闷骚族一般有些文化,具有一定的审美品位,对男人有自己的标准和要求。她虽然有满足性欲的迫切要求,但是她理性,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外露,不动声色,骚得比较内敛,但散发着性感的气息,属于骚而不露,淫而不乱一类。殷然老弟如果想解决她,必须得下点功夫。”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