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的,现在报应了自己罢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小子,你也挺运气的,你的上司刚好与我们金老大有些交情,也不知道他怎么听到的消息,从凤阳赶了过来,现在正和老大交涉着,到底老大给不给他这个面子,那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梁家辉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在想,上司,会是谁呢,左局长?如果不是碍着老爸的情面,他都开除他好几次了,眼下正是个好借口,他巴不得把事情再整大一些,莫乔恩?不会吧,她并不认识自己啊,任君飞,更不可能!上午还打了人家的脸呢!
正想着,这时门打开了,外面的光射了进来,梁家辉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家辉兄弟,让你受苦了!”任君飞握到他的手,上下把他仔细打量一遍。
“金晓铭,这是怎么回事,我兄弟怎么满嘴是血啊!”
不待那个唐装汉子说话,那两个黑衣人赔着笑脸道,“金总吩咐过的,我们怎么敢动手呢,是他自己咬上舌头的!是不是啊,嗯!”说完朝梁家辉一瞪。梁家辉赶快说,“金总,别生气,是我自己,是我自己!”
随后梁家辉让黑衣人送去医院,医生一查,根本没好大回事,扑点药粉就好了。
晚上,金晓铭摆了一桌给压压惊,酒喝到一半,张不三过来伏罪了,主动退还了梁家辉的钱,不打不相识,大家开心喝酒。
酒喝到一半,话便多了起来,还是那张不三藏不住话,酒喝了几杯更是兴奋了,全把梁家辉的事情当作笑料一般地说了出来,任君飞暗暗叫苦。
看到几个人对任君飞特别亲热,梁家辉也大呼冤枉,前后都是这小子设的局!
但他对任君飞现在一点恨意也没有,更多的是羡慕,在青阳市能够交往这么多有实力的兄弟,不是等闲人啊!
相反他有点感激任君飞,他这么良苦用心,还不只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么?什么都是外在的,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飞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好意,以后我要好好上班,跟着你,干出一番事业来!”
“兄弟,别别,是跟着党!跟着党才能做出大事来!”任君飞站起来把酒喝干了,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到一起,这时任君飞仿佛找到了点胜利会师两大伟人握手的感觉。
吃了饭,金晓铭要留他们搞娱乐,任君飞说回去还有事呢,金晓铭要派车,任君飞拒绝了。金晓铭也不相强。
“金大哥送我们你不要,真要走路回去啊!”喝了点酒,又加上确实吃得有点撑了,梁家辉有些难受。
“你不是有车吗?喊她接我们啊!”
“我们吵架了,我发了誓,再找她就是小狗!阿飞,兄弟情同手足,女人好比衣袖,衣袖断了可以补,手足断了可就没了,你情深义重,我也拼了,咱们兄弟俩就走回去!”
“你呀你,跟女人怄什么气啊!你看看谁来接我们啦!”
梁家辉返转了身,惊喜地叫道:“玉芬!”
任君飞自然不和他们坐车,不知什么时候,林倩擅作主张,把二老从乡里接进城来,说要陪老人到城里转几天呢!
辞了梁家辉后,任君飞便来到了锦龙酒店,刚好林倩陪着二老回来。吃饭的时候,老妈把儿子拉到一边,眉飞色舞地说道林倩如何如何的好,第二天便嚷嚷着回去,临走时特意看了看林倩,然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这下放心了,这下放心了!
林倩微微地笑着,挥手告别二老的时候,任君飞注意到了,她手上居然戴着一副银手镯。这银手镯太特别了,它和另的不一样,不是一般的大小,而是一半圈粗,一半圈细,粗的那段上面还刻着一对龙凤。
任君飞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任家的坐家宝,老妈都舍不得戴,怎么会到了林倩的手上呢!
“好看吗?阿姨给戴上的,我也知道这礼物太贵重了,可是真不巧,还脱不下来了!”
“倩姐,那你就戴着吧!”任君飞头也不回地去了创建办,林倩呆呆地站在风中,都盛夏了,清晨的风怎么还那么凉呢!
梁家辉就像变了个人,上班第一个到,分给的任务第一个完成,创建办那几个摇摆的公子哥儿,看到梁大公子尚且如此勤勉,纷纷效仿,创建办的工作重新迈入了正轨。
陈希妍非常高兴,特意打电话来,“阿飞啊,浪子回头金不换,家辉变得如此懂事,我们全家人都要好好感谢你了!”
“妍姐,瞧你说的,家辉呀,哪是什么浪子,根本呀就是个好苗子,你们陈家(陈希妍跟的是母姓,)的人难道还有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