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滚!”
任君飞嘿嘿笑了两声,向医院里走去了,他得去问问那个被打的医生,他一直怀疑杨启富死亡的真正原因,真如报告所说的心猝死吗?他觉得很不解,刘朝奉他们聚众起哄的时候,县委办没有一个人,他一个小小的医生,凭什么要强出头,仅仅是因为兴趣吗?
刚才让任君飞摸了一把,现在还觉得麻麻的!这坏家伙,看来不是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昨晚那样子都是装的,他想干嘛,想,他想放长线钩大鱼,让我爱上他,把我牢牢地套紧呢,想得美!坐到车上,李小露还到无边地暇想。
苗翠花是个知性女人,她当然知道一个女人啥时候啥原因变得痴痴呆呆,“小李乡,你在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李小露一听,赶忙笑了笑掩饰说,“没想什么?花姐,到了么?”
“小李乡,到了?你当是飞机啊,你是刚刚上的车呀,呵呵,难不成,周大哥回来啦,让你这么开心?”
“瞎说,你周大哥是死是活管我屁事,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也算他良心发现,进去之后,便带话来了,等他判刑入狱的时候。要我和他离婚!”
“嗯,离了也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周治中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什么事情不做,让一个女人家养着,一天吃喝嫖赌,回到家里还打女人,小李乡,也是你能忍耐,换作我,早就和他离了,还把三年的时间浪费到他身上吗?一个女人难啊,一开始我也埋怨自己命苦,总是拿我自己和别的女人比,穿也不如人家,吃也不如人家,可是后来我又看到了你,小李乡,你还是不如我啊,我家那口子虽然人没有什么能耐,人品也不怎么的好,可是有一点,他是爱我的,为了让我过得好一点,什么方面他都是相当拼命的,这一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我是相当满足的。”
“嗯,花姐说的没错,我是生离,你是死别,咱们都是不幸的女人!”
“小李乡,你是幸福的,从失败的婚姻里解脱出来,你又是自由的,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也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白马王子在等待你,一切从头再来,小李乡,我呢?”
“你?也可以从头再来啊!”也是高兴了,说出这话的时候,李小露就有点后悔了,这是安慰人家的话么?就算是客观事实,也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呀!赶快解释道:“花姐,花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李乡,是什么意思,这都不重要了,总之都还是要再找的,感情再好,我也不能帮他守一辈子寡吧,就是我不再嫁了,一辈子都想着他,他都变了泥土,又怎么知道我对他的好呢。要我不从头开始,那我是做不到的,我才二十六岁啊!不过,我可不比你,上面拖着一个年迈多病的老人,底下还有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孩子,也谈不上什么挑剔了,对于另一半,管他长得什么样,能不能干,只要勉强对得上眼,容得下老人和孩子,能够凑合着过下半辈子就成了!”
看来自己没有人家解放啊,思想着开导人家!李小露突然想到了与任君飞的玩笑,再看了看哀哀见怜又楚楚动人的俏模样,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她正在任君飞身下承欢的样子,心思一动。
“是的,花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对于为夫守节而终的思想早都迂腐了,古人说的那些上了牌坊的贞妇烈女,你道那些都是真的吗?我说不是,这都是文人吃了事没事干的杜撰,他们要求女人这么做,自己干嘛还纳三妻四妾,你说女人真的就是他们所写的那样吗,我看也不竟然,有一个故事就这样的,一个妇女和丈夫十分恩爱,结果他的丈夫死了,按照约定,她必须要等到丈夫的坟土干了再嫁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妇女天天拿着扇子去扇丈夫的坟呢。邻居都让她给感动了,劝她道,你这么扇,一个死人也感觉不到啊,你猜小娘子怎么说,我哪里是扇他的凉,我是等不起坟头干了,没有男人的日子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小李乡,你说得是你自己吧,你可别说我看不出,你刚才为什么发呆,喜欢上人家小任主任啦?”
“花姐,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倒拿我来取笑啦,真的,你可不能这样想啊,万一也有让你心仪的白马王子在等着你呢!花姐,你可得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了!”
“我也和你说正经的,你心里已经有了那小子,刚才你俩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这不会只是说着启富的事吧,而且那小子还摸了你的屁股,你好像很……”
“花姐,不说这了,哦,走这么久了,快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