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机关枪一样地继续:“就是我在你的面前失了态,可是我是有原因的,我那是受了药物的控制,而你却不同了,你是清醒的,你完全可以不理会我。。。”
“邵大姐,你不知道当时那个样子,太痛苦了,丢下你,我实在不忍啊!”任君飞冤屈极了,他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理由,偏偏一条也不能说。
“不忍?你是不忍失去这个偷香窃玉的好机会吧,我邵洁香虽然是个结了婚的人,也说不上什么圣女节妇,但是我也有廉耻之心,懂得伦理纲常,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眼下,你夺走了我的身子,夺掉了我的名节,你说怎么办吧?”
“邵大姐,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我和她虽然没有办过酒,但是我们已扯了证,而且她怀了我的孩子,除了娶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句怨言都没有!”任君飞一拳头砸到稻草堆上,软软地,一点都不觉得疼痛。明明知道那是火坑,偏偏要往火坑里跳,怪得了谁呢,让它把自己烧死算了!
“哼,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刚才那浑身的胆气和勇气到哪儿去了?哦,你不会装装痴,卖卖傻,就想把这事糊弄过去吧!”邵洁香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丝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她内心是茅盾的。
任君飞是年轻的,深身上下都充满着无尽的阳光活力,他在身上那种纵横驰骋所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刻骨铭心,这一生注定忘记不了,她想时时都抓住这种感觉,但这毕竟是一种感觉,抓得住么?
突然,只见任君飞蹲下身子,大手轻轻抓住邵洁香的脚踝,嘴巴咬住了他的脚踝。
“啊?”邵洁香心脏剧烈一颤,闭紧双腿,小脸一片惊恐,“你要干嘛?”
“你这里受伤了,血是止住了,但不能让他感染,等下,我给你拿些药。”任君飞松开了嘴巴,跑了出去。邵洁香一看到自己划破了的脚踝,里面现出了鲜红鲜红的嫩肉,方才感觉到丝丝的辣痛,心里铮地一下,羞死人家了,恨不能地上有个缝儿,让她一头扎了进去。
还好意思指责人家,自己也太投入了,脚踝磕坏了尚且不知道!
一会儿从屋外跑了进来,微笑的看着邵洁香,嘴角不停嚼着青草。
“上什么药?我不需要!”邵洁香心里涌起阵阵暖流,现在每一秒她都害怕一闪而逝,她故意道。
“别使小性子,你这里撕裂了,需要上药。”任君飞大手抓着邵洁香的脚踝,从嘴里吐出绿色粘稠的青草,放在手心,准备向……邵洁香满脸红晕,讪讪说道:“任老弟!我,我自己来。”
“不行!你不方便,还是我来。”任君飞手指轻轻揉捏着青草,缓缓的送过去,刚下完雨,不会有人上山的,所以不怕被人看见,温和的说道:“你不要动,这草有消炎的作用,很快就消肿不痛了。”
邵洁香看到任君飞那凝重的神情,心里倒有些小小的感动,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在自己的眼前,可是总觉得他似乎离自己很远。
“别紧张,我会轻轻的。”
邵洁香看到任君飞温柔的眼神,嘴角迷人的微笑,心头小鹿怦怦的乱撞,心里有种奇妙的满足感,只要自己在任君飞身边,是最安全的。
草药,带着淡淡的香气,感觉很清凉,让人精神一震,感受到任君飞的手指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轻轻摩擦,身子不知觉的微颤着,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任老弟,好讨厌!”邵洁香皱眉埋怨着,感觉任君飞“坏”的透顶,看到他嘴角得逞的笑容,埋怨道:“你这哪里是帮人家上药,分明是……”
“邵大姐,我知道你很恨我,但一码归一码,我现在给你上药,你先别动,等我上好了药,你新帐旧帐再一块儿算,行么?”任君飞表情严肃,言辞凿凿。
“行啊,我等着!”看着任君飞现在一脸的人畜无害,邵洁香终于笑了,她嗔道:“你分明就是这个大坏蛋。变着花样折磨人家。”
“我可是帮你上药,怎么会折磨你?”任君飞摇头申辩道。包忽听一声,我这就要和你算了!任君飞感觉脖子再度被吊住了,一张花儿一样的脸蛋突然来到自己的眼前,越来越大,越来越模糊,他根本无法闪躲,两人的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一直吻到邵洁香几乎被吻得断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