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屁股有点麻,她扭了扭腰部,突然觉得这腰特么地酸痛,脑海里瞬间浮现了雷电交加的下午,这个任老弟,任老弟也特么地忒狠些了吧,死掐着人家的小腰,也不怕断了哈!
“邵大姐没病就好了,睡不着也没关系,一天睡到晚,那还不成猪啦,睡眠这东西,我赞成越少越好,邵大姐,小雪的行李你替她准备好,我想明天我们早走点,凉快!”
“小雪她可有主张了,我想替她张罗她也不让呢,你早来点,我给你做早饭...”卧室里咳咳轻咳两声,邵洁香惊慌地挂了电话,
”妈,你还没睡?”
“香儿,你进来,娘有几句话问你。”吴翠兰倚在门边看着惊慌的儿媳妇说。
“娘,你有啥事说就是了。”邵洁香道。
吴翠兰认真地问:“妈下午骂了你,是妈的不对,都是妈太自私了,其实妈也是个母亲,当母亲的谁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妈想了个下午,最终还是想通了,妈也是个女人,非常了解你现在的难处,是咱申家对不住你,是二蛋他有眼无珠,没有好好珍惜你,现在二蛋走了,你还年青,未来还长着,我只问你,你真的有了打算了?”
邵洁香郑重的点点头:“我还是那句话,二蛋怎么对不住我,那都过去了,但作为他的妻子,他的老人就是我的老人,现在他走了,我不能走,我不能抛下你和申家。”
吴翠兰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心中特别感动:“既然你不打算改嫁了,娘这边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邵洁香问:“娘,你今天是咋了?说话咋犹犹豫豫的呢?你就啥想法就说呗。”
吴翠兰轻咳一声:“香儿,你想过没,小雪虽然不错,可惜是个女娃,始终要嫁出去的啊,咱申家不能没个男人啊,我想着你能不能要个孩子,这样一来咱们家也像个家了啊。”
“要孩子?娘,你没开玩笑吧?我一个女的自己也要不了孩子啊。”邵洁香笑出声来。
吴翠兰道:“你一人的确要不了孩子,找个男人不就可以了吗?”
邵洁香一听就羞得不行了,急道:“妈,这怎么行呢?”
吴翠花搂住了邵洁香,长叹了一气,“香儿,是啊,我也知道这事有点荒唐,这样做有点太为难你了,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们申家不能无后啊,香儿,你思想不能比我还要封建保守啊,从一而终守节保寡这一套现在是行不通了,当然了,这事关重大,我们得从长计较,要找个既可靠又配得上我们香儿的好男人,村里那些男人,身体条件确实好,不过没有文化,绝对是配不上咱香儿的,你说乡政府那些吧,一个个贼眉鼠眼的,牛皮吹翻了天,没有一点真本事,那也不是咱香儿的菜。。。”
邵洁香更羞了,“妈,你胡说些什么呢?”
吴翠花怜爱地摸了摸儿媳妇的头发,“嗯,这事就这样定了,就当着娘求你,以后别老是忙着生意,感情上的也要留意一些,发现了适合的男人,就往家里带,娘帮你!”
邵洁香显然没想到婆婆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沉默许久,问:“娘,如果有了孩子随谁的姓?”
“当然是咱老申家的。”吴翠兰道。
邵洁香脸上升起一抹红晕道:“香儿没有什么打算,全听娘的。”
吴翠花大喜,借种这事在许多人看来都很荒诞,可在一些封建的农村来说,别说同辈借种,就算是差辈借种的也不在少数。
吴翠兰和邵洁香都是典型的农村妇女,是全华夏妇女中一个缩影,没有什么文化。这辈子更没有什么理想和追求了。如果能借种成功,也算是给申家延续香火了。
当然了,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做法,但这种做法却远比她们娘俩无依无靠的活下去要好。
开始的时候邵洁香的心情是忐忑的,是内疚的,她的心里早已有了这样的男人,并且借种的事情今天下午早就做上了,怀不怀上那就要看命运的安排了,现在听婆婆这样一说,心里就释然了。
“婆婆啊,你儿媳妇自然没有问题,就不知道人家他的态度怎么样?”邵洁香一边搓着身子一边红着脸想。
挂了电话,任君飞才想到该说的话居然忘记说了,邵大姐,有什么话白天不可以说么,晚上打电话那可是很浪费钱的哟。
喧闹的江边消停了,酒吧准备关门,李老二坐在吧台上,一边嘟嘟地按着计算器,一边督促着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丰厚的营业收入让他春风满面,他一眼就看见了路边经过的任君飞.
“飞哥,来,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