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骨子里面却是端庄贤雅,桌底下的勾当她绝对做不出,那么刚才那只脚会是谁的呢?任君飞有点后悔,应该把手往桌下摸一摸,看谁脸色变了就知道是谁了!
“邵大姐,还有行李么?”任君飞刚刚走到门口,邵洁香便走了出来。
“没有了,上学,又不是搬家!”
“我来提吧!”任君飞殷勤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提袋,看到她站着不动,“邵大姐,怎么不走啊?呵呵,邵大姐,你还穿拖鞋啊!”
邵洁香刷得脸红了,点了点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就不,不去了,你送雪儿,我还不放心么?到了打个电话!”
就在这时,申雪又催促起来,任君飞说了声,我会给我打电话的,匆匆上了车.
坐到车子上,任君飞还在想着邵洁香那羞涩而又灼人的眼光,看了看专注开车一脸人畜无害的王洁妮,他的心更加不安了.得想想办法,让邵大姐冷静下来,像桌底下用脚撩拨这样的动作那是太危险了.
“好好坐车,看人家干什么!”王洁妮腾出右手,轻轻地撩了撩耳朵边的头发.
是啊,得找邵大姐去说清楚了,我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我很爱我的老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与别的女人结婚的,你要爱我,那是你的自由,我也无权拒绝,但必须要以不要破坏我的婚姻为前提,这是我任君飞的立场和态度.这事回来就马上办.
“嗯,谁叫你是我老婆,哦,我看自己的老婆还有错啊!”
”看,看,看不够啊!”王洁妮嗔道.在外人面前,老公仍然偷眼去看自己的老婆,这样的感觉是奇妙的,王洁妮感觉到味道怪怪的,但心里特别舒服.
任君飞捏了捏王洁妮的脸蛋,红里透着白,白里映着红,水嫩得就像秋天里苹果,啃也啃不够.
“看哪又看得够!如果不是申雪小妹在,我都想啃!”
“哦,你,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啊!”申雪在后面插话道.
王洁妮白了任君飞一眼,任君飞看也不看,取出了两粒木糖椁,”张口,”
“嗯,”王洁妮自然知道这是糖.这是他们小夫妻驾车的常规科目.
“张大一点!”
“啊!”王洁妮很听话,把俏脸侧了过来.
“还是让我先尝尝,变质了吗?”任君飞自己嘴巴一张,两粒木糖椁便到自己嘴巴里去了.
“哎,我跟你说句话!”王洁妮嘴巴动了动.任君飞听不见,”你说什么?大点声!”王洁妮嘴巴努了努,悄悄话,任君飞高兴地把头侧了过去.
“我叫你死!”王洁妮一脸挣拧,右手飞快地从方向盘撤出,狠狠拧住了某货的耳朵,痛得他屁股都要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洁妮,打住,打住!”任君飞认错求铙也没有用,忽然注意到了后视镜,往上指了指,王洁妮方才松开手来,镜子里的申雪两眼看向窗外,表情是一脸的失落.
“任大哥,洁妮姐,你们真幸福!”车子忽然沉寂了下来,冰雪聪明的申雪怎么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她把头转了过来,笑了笑,不无羡慕的说.十七岁的年龄,正是一个少女情窦初开的花季,然而父母亲的婚姻一直就给了她一个错误的认知,爱情是甜美的,婚姻是苦涩的,现在看来都是错了.
“小雪,其实你也很幸福啊,你看,妈妈那么爱你,奶奶那么疼你...”任君飞说道.
“嗯,任大哥的对,申雪是幸福的,所以申雪一定要努力,为了奶奶,为了妈妈,也为了自己,申雪一定要考上清华...任大哥,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妈了,她的压力那么大,答应我,有时间帮我去照顾照顾她么?”
多么懂事和坚强的女孩啊,这点小要求还能不答应么,”绝对的!小雪,有我呢,你安心学习就好了!”任君飞答应得特别爽快,瞅见王洁妮的眉头皱了皱,本来还有好多的话要说,他全咽肚子去了.
“人都走远了,香儿,还站这儿呀!”
“哦,妈,我回去收拾一下,咱们就走!”车子走后,邵洁香含着泪久久地倚在门边凝望着,听到喊声,回头一看,婆婆来了.
儿女揪着老妈的心,申雪从来没出过远门,今天就要转学到新的环境,邵洁香非常想陪女儿一起去,可是没有办法,接到检察院的通知,丈夫申二狗的侦查程序已走完了,家属今天去见最后一次面,马上要转到异地宣判了.
“香儿,你不舒服,要么你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