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大声吟诵,可这房中安静的掉跟针都能听得见,其他人自然不会听不到。
虔诚跪着的李承乾都霍的扭头看了过来,武元爽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老大。
厉害了我的哥,连公主都敢调戏。
被调戏了的襄城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明亮的大眼睛瞪了武元庆一眼,羞红了脸嘤咛一声跑了,
小和尚本来只是单纯觉得襄城公主好看,没怎么多想的,被武元庆这么一打趣,搞得倒像是真的动了春心一般,一下子脸涨的通红,喏喏不知该怎么应答,泪水霎时盈满眼眶,接着哇的一声哭着跑了。
”你啊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就张嘴瞎胡说。人小和尚哪得罪你了“李承乾哭笑不得。
”没啊,我这不是无聊开个玩笑嘛“武元庆摊摊手说道。
”你倒是开心了,襄城姐姐心里一定是恨死你了。而且小和尚也哭着跑了,要是让他的师长看到了,你看人家不来找你的麻烦“李承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承乾的话几分钟后应验了。
元慧主持领着一群和尚来找场子了。
本来元慧就对武元庆上午给的十文香油钱耿耿于怀,现在还口出恶语说小和尚动了春心,将他弄哭,更是让元慧气上加气。
一进门,元慧冲太子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李承乾回礼。
然后元慧就迫不及待的冲武元庆开炮,先来一句阿弥陀佛接着质问:”武施主,你可是对本寺有什么不满“。
”不满?此话从何说起“武元庆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无不满,那施主为何屡屡在佛前失礼,刚才还口出恶言将悟能弄哭”元慧大声说道。
悟能?我去,这名字起得,果然对得起少爷我刚才那首打油诗。
看看还在揉着眼睛哭泣的清秀小和尚,武元庆怎么也没法把他和喜欢回高老庄的二师兄联系在一起,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嘛。
见武元庆面带笑意毫无羞愧之色,元慧更是生气:“施主,此乃佛门净地,既然你对我佛毫无敬意,那老衲不得不请你立即离开”。
哎呦,搞事情!
“你是在赶我走咯”一听这话,武元庆脸色一变,冷声到。
“施主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元慧双手合十面无表情。
“因为一个玩笑?”武元庆突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
“不止是一个玩笑,上午施主在佛前哈欠连天已经是大不敬”元慧翻起了上午的旧账。
“哦,原来是这样啊”武元庆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话音突然一变嘲讽道:“可我看,大师是因为那十文香油钱才怀恨在心的吧!”
“你”
“你什么你”不待元慧说话,武元庆接着说道:“我说的不对吗,自从昨天我给了十文香油钱,你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都看着不顺眼。你说你一个和尚这么贪财干吗,我给多少你要多少不就完了吗,我特么给的是佛祖的香油钱又不是给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的。你口口声声自称贫僧,却长得肥头大耳脑满肠肥,你告诉我你哪贫了。看看你们寺里的金身佛像,个个金光闪闪,这得用了多少金粉铜铸,朝廷缺铜成什么样了,结果你们倒好,拿这么多铜来铸造这些鸟用不顶的佛像。一个个不事生产,就知道打坐念经,你说说你们对这社会有什么贡献。屁的贡献没有,反而还占据着大量的农田寺产,一丝一毫赋税不交,还特么接受普通人家田产挂靠从而让他们免交赋税。你要说是义务帮助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结果不是,你们之所以接受挂靠,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会将低于朝廷赋税的部分粮食上交给你们。你们靠着朝廷给予的特权挖着朝廷的墙角,还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样,特么这逼装的老子给十分。你们不是贫僧,是特么这世界上最大的蛀虫硕鼠”
武元庆骂的酣畅淋漓,从上辈子憋到这辈子,终于当着一群和尚的面把藏了许久没机会说的话骂了出来。
前世,他上小学之前每次上寺庙上香还都是非常虔诚的,人小觉得佛祖观音很神秘,都是神仙可以保佑自己。
等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村里破落多少年的观音堂要重修,召集全村人捐钱,武元庆还捐了五毛的冰糕钱。
等买回来材料开始盖的时候,老师又组织他们从山下往山坡上的观音堂搬砖抬沙,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没人能脱得下。
好嘛,搬就搬了,等盖起来后自己也能进去玩。
结果,好不容盼着观音堂盖起来了,等他们一群小伙伴想去里边看看的时候一把黄铜大锁挡住了去路。
锁了!
竟然特么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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