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行,绝对不能被抓住,一定要冲出去。
”对了,刘老三这家伙哪去了,怎么没见他挨揍啊“武元庆突然想起了那个跟着自己来的掏粪男人。
武元庆一边比比划划的吓唬对峙着的丫鬟仆妇们,一边扭头四下找寻。
这么一找还真被他找到了,可武元庆也差点被气笑了,顺着武元庆的视线往过看,就见刘老三正钻在他的粪车下边,探出头来观望呢。
由于刘老三本身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是一个掏粪男人而已,还躲在粪车下边,但凡讲究点的都没人会去找他麻烦,有几个不讲究的伸着棍子捅了几下也就不搭理他了,所以现在武元庆他们四个被堵着追着揍,而刘老三就这么安安然然的做了壁上观。
躲车下边并不出奇,可问题的关键是就刘老三那破粪车,没有一点密封性,到处都是细小的缝隙,粪汤时刻都在往下滴。
人躲在车下边,头上就是往下滴答的粪汤,妈呀,想想就恶心。
可这货还好整以暇的探出头来观望,武元庆对此只能甘拜下风。
不过虽然被刘老三彪悍的作风恶心到了,可武元庆却在看到那臭味飘散的粪车时计上心来。
妈的,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本来只是说说而已,可你们苦苦相逼老子也只能付诸行动了。
于是继刚才的流氓招式后武元庆又想出了一个恶心招式。
后世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武元庆把弟弟武元爽卖了个干净,一把将他推出去送给了虎视眈眈的丫鬟仆妇,在转移了丫鬟仆妇们的视线后,拔腿风驰电掣的跑向粪车,先把粪桶上边的盖子揭掉,然后双手一把抓住车的两个车把双臂用力把车抬平了起来,然后双脚蹬地大吼一声很沉的粪车被推动着走了起来。
继续发力,推着粪车越过车下的刘老三,加速冲向又被打到在地弟弟武元爽。
车还没到,臭烘烘的味儿已经传到,看着飞速冲过来的粪车小丫鬟们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四散避让。
吓退丫鬟仆妇救出弟弟后,武元庆调转车头冲向了温家的大门,准确的说是冲向了站在台阶上的曹氏。
看到武元庆去推粪车的时候,曹氏心里就是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果然武元庆推着车子轻松吓退丫鬟仆妇,在看到粪车冲向自己的时候,曹氏急忙大声喊人:”快,快,挡住他,挡住他“。
听到曹氏的喊声很多人都转身要挡住武元庆,可一看到那臭气熏天的粪车以及从开口处四溅的粪汤,所有人都下不由自主的的迟疑后退躲避。
但凡是人都会下意识的厌恶躲避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这是本性,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就像大家看到刀子捅过来的时候,都会下意识躲避一样,天性如此。
而武元庆要抓住的就是人们这下意识的迟疑,这一瞬间的迟疑就已经让加速了的他推着粪车冲了老远,等其他人战胜了天性要冲过来阻挡的时候他已经离大门以及台阶上的曹氏咫尺之遥。
在这一刻,武元庆切实有效的贯彻发扬了后世无数贱人总结出来的经验,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做出了做好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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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温挺知道武元庆来要账后,就让丫环收拾东西准备出去躲两天,本来准备将二十五贯私房钱都带走以做花销之用,可等到丫鬟分好几次把钱搬出来后,温挺只能无奈的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真的只能带着一开始丫鬟拿出来的五贯钱跑路,再多就重的拿不动了。
着急忙慌的从后门出来后,温挺带着丫鬟翠儿左绕右拐的往城北赶,他不敢去王家找卢勇,因为他知道王伦兄妹貌似和武元庆关系都不错,而且关键一点是卢勇也欠着武元庆钱呢,谁知道武元庆会不会胆大包天的跑王家要钱去。
其他几个欠着武元庆钱的他都不敢去找,所以细想过后,温挺发现自己只有去找裴律师最为妥当,因为只有他和武元庆不对付还特么没欠着钱。
温挺领着丫鬟埋头往城北裴家宅子赶,从一条小巷子出来的时候,没注意一头撞到了一顶轿子。
“你们他娘的瞎啊”温挺一肚子邪火正没地方发呢,看都没看,张嘴就骂娘。
啪,”小兔崽子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