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苇胜和念儿两人一人一句,却不知苇绮此刻的心境正如了欧阳修的这诗境般:“外间气候温暖,苇绮和初言往昔曾经经过的溪桥边的柳树正浅绿摇曳着舞姿,暖暖的清风在大地上拂过,风中带了花草芳香,在这美好的春光里,苇绮的愁绪也渐生渐多,就像外间那一汩汩潺流的溪水。苇胜和念儿只期盼苇绮能够与初言早日和好。然而,映入苇绮眼帘的,只是窗栏上垂挂的绵绵荡涤的风铃声。而初言,仿似在那一层轻纱之后,更在遥远的青山之外,渺不可寻。”
“吃饭吧。”苇绮只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她的性子与她的容貌一般,皆是那么清冷仿似谪落凡尘的仙子。
念儿欲言又止。
苇胜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在心里对着某位小白脸说了一句:“初言,你一定要让绮绮快乐起来。”
翌日,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的叶初言有些失神。
林菲在他的床上睡觉,还没醒过来。昨夜,几人酒吧K歌,出来后两人直接回了初言的小窝。某只牲口本来是想着大展身手的,“我月事来了。”林菲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某只牲口一脸挫败,干了一夜连禽兽都不如的事,让一个美女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了一个晚上,而他却什么都没干。这要是传出去,一定会叫一帮大老爷们齐呼:“你丫连禽兽都不如啊。”
林菲盖着单薄的丝被,一条腿露在外面,有些泄露了春光。叶初言看了看整齐折叠好摆放在柜台上的职业装,天哪!这美人什么时候趁自己睡着后把衣服给脱了才睡的。某只牲口顿时激动起来。
某个小白脸失神的盯着床上的美腿,看了一会儿,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决定要干一件是男人都应该干的事,只见他蹑手蹑脚的从沙发上轻轻翻下身子,鬼鬼祟祟的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捻起了被子,把被子轻轻的抬高起来,一双贼目死死的盯着被抬高起来的被子里面。
林菲有些无语,那厮居然偷看自己。睨着眼偷偷的观察着那厮的表情,那厮正瞪大着双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嗯,林菲心里飘飘然的,姐的身材好吧。
某个色狼终于下定决心伸出手去。
“好看吗?”林菲幽幽的问他,口气有些不善,那厮居然敢伸手往被子里,他想干嘛!林菲能想象到那厮的目的地是哪里,那厮怎么敢这样?
“啊?噢,你醒啦?噢,你的脚露在被子外面了,我帮你盖好被子啊。”某个小白脸临危不乱,那一脸坦然的神色,让林菲都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那厮在偷看自己的身体。很自然的对床上正目瞪口呆看着他的林菲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夜里会有些凉,踢被子要着凉的。”
哇靠,简直是逆天了,那厮居然能够真的做到这么从容。那温柔的语气,谁能相信刚才还蹲着身体在那偷看女人身体的是同一个人?
“好看吗?”林菲表情氤氲不测,追问了一句。
“呃,那个,今天的天气挺好的。我先去洗脸了哈,你再躺一会啊。”被抓了个现形,某个小白脸腹诽一句,立即三十六计走为上。
“魂淡。”林菲见那厮要逃,立即抓过枕头朝他的后背狠狠砸去,某人已经逃逸而去,枕头空砸在地上。林菲粉面之上浮上了一层浅浅的脂粉,一想起那厮,就害羞的不行,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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