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房尔雅兴高采烈的接过,捧在手里一看,蓝白的液体交接不互溶,眼唇卸妆水?
哎……她叹了口气,男人果然是不太懂这个,也不能太强求。
“男神,给我件衣服穿……”房尔雅的礼服已经被扔在角落里了,不能穿了。
叶至勤嗯了一声,走到墙边的衣柜,挑了件T恤扔给她。
果然是高大的男人,对他来说正合身的T恤,到了房尔雅的身上就有些肥大,下摆到了她裸/露的光滑大腿间,短袖也滑到了她的手肘处。
“哎呀……我卸个妆再上个厕所。”房尔雅撑着床沿有些艰难的下了床,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像医院里摔伤了脚的老太太,随意移动和走路都是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
全身散架,原来是这种感觉。
尤其是下/身,简直了,又酸又胀。
她勉强站起,叶至勤搂着她的小腰,把脸贴在她的腰上,说话的热度喷在她的腰窝,她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回到了脑海中,他问她,“我抱你去?”
这哪里是过一会儿再卸妆,简直就是过两会儿三会儿四五六七八九会儿才能卸妆。
房尔雅对着卫浴间的镜子,开始沾着卸妆水揉搓着小脸,卸除掉脸上多余的彩妆。
水柱哗啦啦不断,清丽的小脸卸除了厚重的妆容,没有化妆,毛孔舒服的大张,都是清爽的气息,经过了对比,才发现,没化妆也有没化妆的好。
房尔雅啊了一声,速度跑回房间里,翻找到了自己的小包包,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来,果然,屏幕上都是房爸爸的几条信息,问她怎么还不回家吃饭、现在在哪、怎么不回短信。
房尔雅火速给房爸爸打了电话过去,一阵嘟嘟嘟声的等待后,房爸爸接起了电话。
“唔……爸爸。”房尔雅开始说大话,“我晚上在陈蔓蔓这里睡觉。”
房爸爸刚吃完饭,“这样啊?我还给你留了晚饭呢。”
“我下午忙完道道的事情就去蔓蔓的花店帮忙了,现在就在她家里。我晚上不回家哦。”
房爸爸嗯了一声,房尔雅就和陈蔓蔓玩的好,他又叮嘱道,“去吧去吧,不要太晚睡,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房尔雅心虚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叶至勤,“嗯。好的,你也早点睡。”
房尔雅合上电话,叶至勤坐在床沿上对她贼兮兮的笑,她问,“你笑什么呀?”
叶至勤拉过她的手,房尔雅便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为什么要说谎?啊?”
他就像一个老师,耐心的教导不听话的学生,柔柔的在她的手上落下缠绵的轻吻,眼睛看着她,溢满了温柔,“你应该直说的,你在我的家里,就在我的房里。”
房尔雅咬唇,她当下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经过大脑,谎话就这样溜出来了。真是的,他还拿这件事清来嘲笑她。
“那、那我就回家了。”房尔雅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口气间带着一丝的娇嗔,“那我就回家了,你晚上自己一个人睡觉吧……”
叶至勤堵上了房尔雅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激/荡,带着缱绻的爱意,让她也随之沉醉了。
男神的吻技真好,肿么破。啊啊啊,我现在没办法呼吸了,脑子里头涨/涨的,没办法思考啊。
房尔雅上次才感叹过,男神接吻的时候喜欢揉东西,以前是揉着她的腰肉,揉的生疼。
这次,揉的是胸,啊啊啊。停停停……疼疼疼……
呜呜呜,男神求放过啊啊啊啊。
房尔雅在叶至勤的吻上嘤咛了一声,“唔。”
叶至勤回神,问她,“怎么了?哪里痛吗?”
房尔雅红着小脸,总不能说我的胸给你揉的生疼吧……
她扯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男、男神,我饿了……”
是该饿了,晚餐还没吃,而且还做了那么消耗体力的事情,现在饿的嗷嗷叫。
叶至勤也饿了,“下楼吃还是在这里吃?”
房尔雅想了一会,“在这里吃吧。”
下楼吃的话,人家一定会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了什么事情,才会那么晚才下楼吃饭啊。
不过,好像在房间里吃,人家也能猜出他俩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情。
叶至勤亲了一下房尔雅的额头,她软软的娇憨的小模样,让他移不开眼睛。
他把房尔雅放在床上,套了件T恤就走出房间了,对她说,“我下楼和他们说一声。”
房尔雅坐在房间里,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心里满满的都是抑制不住的甜意。
就像是无数的柠檬呀、柑橘呀、葡萄呀、草莓呀,炸裂在空气中,呼吸间都是甘甜,她好像趴在床上打滚,滚来滚去啊。
怎么会这么的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