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一甩,往后蹭。
你想,男人本就禁不住撩,这样,能受得了?
能放过你?
霍梵音喘了口气,一手上蹿,夹左侧那粒绸红,周周娇怜,“嗯……”
霍梵音想,她定然咬唇了。
多勾人啊,多囚心啊。
也是,她手机那么多‘少儿不宜’,经历的男人不止他一个,‘技术好’自是不必说。
呷旎会儿,霍梵音还是给她摆正。
主要,在欢乐这事上,她表情才是最荡,最艳的,最赏心悦目的。
确实,翻过来,她发际线一片薄汗,浓密睫毛贴着深邃眼窝,不住颤儿,颤儿,唇口微启,唇角处一抹微弧。
霍梵音挑她睡衣,吻她小腹,她‘嗯’着,微弧上扬,睫毛颤着更厉害。
霍梵音想,在古代,她肯定‘以色事主’,‘君王不早朝’也有她一份儿。
“周周!”极压抑一声。
周周这才睁眸。
霍梵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睁眸是莫大恩赐,你就得先把她舒服了再顾自己。
好像,他成了她恣意玩乐的对象。
你的魂,被她收着呢。
他沿小腹下来,隔着薄薄一层咬上去,周周‘嗯’出勾音。
霍梵音听她忍着,舌尖顶啊,弄啊,吻啊,就是不肯‘直接明了’,隔着层‘朦胧美’。
周周小腹弯成‘桥梁弧度’。
她忍不了!
这纤细‘小桥梁’起了伏,伏了起,霍梵音越咬,她弯的越挺,想要,又不想。
多矛盾,多难过。
手顺着腹肌往下,“梵音……”
霍梵音抬头,舔舔唇,看着她,妖气都散出
一紧张,就得颤,霍梵音衔的紧,一抹抹纳入,吐出。
要命!要这女人的命!
这时,不远处传来几辆汽车声,汽车声停歇,有人叫唤,“霍梵音……霍梵音……”
周周急了,“霍梵音,你母亲来了,霍梵音……”
霍梵音未动,另只手臂闲恣撑另边,“先蓄拦你这小‘洞庭湖’。”
两人都是学霸级,洞庭湖特征是什么?调蓄湖泊,号称‘八百里洞庭’,这暗示的多巧,也多羞人。
周周双颊皆是绯色,撑着腰,“霍军长,您下次再展示蓄洪能力嘛!”
不远处:霍梵音……霍梵音……
呼的更急,更重。
周周推搡,“霍梵音。”
“别急,蓄洪还未成功。”
这便是‘狼子野心’的小佛爷,‘坏透胚儿’的小佛爷。
饶是情形再‘险恶’,他玩他,目的没成,绝不罢手!
周周纤腰款摆,配合他,音儿魂牵梦萦般,慢慢绕,慢慢延。
最后一声,“梵音,不行了。”带了哭,霍梵音才移开。
修长拇指冷淡擦着嘴角。
又若无其事整理衣服,‘衣冠禽兽’瞬间‘谦谦君子’。
“怎么样?这次‘蓄拦’,小夫人可还满意?”
嘴角,还是噙着那抹笑,意味,可就大不同。
色气的叫你找个地洞钻进去。
周周呼着气,“不止一辆车过来,你还不去看看谁来了?”
霍梵音不甚在意,“上次‘装高!潮’的事你能干出来,现在着急干什么?”
周周稍愣,“既然霍军长不在乎,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你坏,她也坏。
你不让她称心,她也绝不让你称心。
霍梵音单手抄兜,轻刮她下巴,“我女儿要是你这样,得掐死。”
周周打量他,“奥?这样的女人霍军长不喜欢?”
霍梵音神色复杂,“小夫人认为呢?”
没给准信!
往后,霍梵音有了女儿,他一次又一次感叹:话,还是不能说太早!
‘掐死’变成‘宠死’。
又过几秒,外面等着的实在不耐烦,一遍遍按门铃,霍梵音才懒懒走向院门。
等久的聂舒忍着怒,“我按门铃那么多次,你怎么也不开?是不是车里有别人?”
霍梵音打开门,一眼瞥见聂舒身后站着的女人。
也没招呼,转而道,“你们要来,怎么不提前通知?要是我今晚有事,怎么办?”
边说,走向后面一辆车,叩叩门,“舅舅。”
车门下移,舅舅一张半梦半醒的脸伸出,“你妈非要来,我拦不住,毕竟,她是我姐姐,我瞌睡死了。”
说罢,扯低霍梵音脖颈,凑他耳边,“你车里是不是藏着周周?这么大晚还待车里,只有一个理由,车震!”
精明的舅舅吆,一语中的的舅舅吆。
霍梵音浅笑,默了!
舅舅赶紧开车门,维护他‘牵红线’,看好的这对,“姐姐,软芝,你俩才从北京来,又坐了这样久的车,累了吧,赶紧进去睡觉。”
聂舒蹙眉,“我去看看他车里是不是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