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日日夜夜,你问我做了什么?我早告诉过你,你不是唯一一个想把霍梵音从S.M中拉出来的女人,你不会成功,只是你这颗清纯脑袋瓜像白痴一般,信誓旦旦认为你可以拯救霍梵音。”
谢往生一口气血遽然卡在胸口,浑身发抖。
罗云墩冷笑,“女人都爱做梦,尤其爱白日做梦,在我眼里你没有任何特殊性,对了,霍梵音告诉我你是周周,这么说,你死而复生了,对不对?”
说罢,她遮着涂的鲜红的唇,言笑晏晏。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惜啊,男人并非你认为的那样深情,你以为霍梵音会一直爱你?”话截于此,罗云墩直转之下,嗓音尖锐,“你错了,在权力,在利益面前,你根本不值一提。”
谢往生面色冷如霜寒,“罗小姐,请闭嘴!”
“闭嘴?”罗云墩唇角一哂,“是不是想避我避之如蛇蝎?不好意思,我只是告诫你而已,你沉浸在美梦中太久,被人当头棒喝,自然恼火……记住,永远别轻易相信一个男人,尤其在他说爱你的时候,他交付的是一句甜言蜜语,你交付的是一切。”
这连番炮轰般揭露事实的话叫谢往生噤若寒蝉。
她想撇开罗云墩的话,想静静思考。
但她做不到。
罗云墩的话塞满她整颗脑子,一遍遍回旋,辗转。
终于,她受不了的停了车,“下去。”
罗云墩指着自己的脸,“下去?谢小姐真不厚道啊……”如是一说,也推开车门,关门之前,又添一句,“对了,我不是霍梵音的人,我也是被别人派到霍梵音身边的,至于是谁,你一辈子也不会猜到!”
谢往生置若罔见。
掏空的躯体,掏空的灵魂。
让她备受打击。
沉默晌久,她把车开回白家。
家里的管家在门外的石狮子前站着,“大小姐啊,您可算回来了啊。”
谢往生脚步未停,“怎么了?”
“家里来了几个穿军装的人,他们在翻夫人东西,也不允许我们围观。”
二话没说,谢往生小跑着进去。
谢素房间内,两个穿军装的站在一边,另有几个人在搬东西。
谢往生不解,“你们在干什么?”
其中一个蔑一眼谢往生,淡声,“干什么?搬证据。”
“搬证据?你们隶属哪个部门?搜查令呢?”
蔑视谢往生的抠了抠耳朵,悠然道,“我们隶属军四处,搜查令?谢小姐,我们不是政.府部门。”
一听四处,谢往生也不敢大动作,忍气吞声见一群人把东西搬了个精光。
待两个穿军装的一句‘收山’,谢往生几步跟随,“我母亲尚未被定罪,你们无权如此做。”
原先说话的那位不甚在意,旋即止步,扭头看谢往生,“你亲是金沙顶负责人,金沙顶出了多少蛀虫,知不知道?那啃的都是国家老梁。”
“我母亲是清白的。”
“清白?你甭跟我说,跟事实说。”
他们走后,谢往生一个人站在诺大庭院中,四周空荡荡,双眸环顾一圈,一股凄凉由上心头。
好像一瞬间,她深爱的人全都离她而去了。
霍梵音,谢素。
她抱着的这些保护伞,全撤了。
她一个人,站着,失去了依靠。
沉一口气,她颤抖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赵佳圻手机号。
赵佳圻正在喂孩子,听见铃声,着慌拿过来,“生生!”
沉默片刻,谢往生沉笃道,“佳圻,我母亲被关押了……”
赵佳圻忙不迭回,“你别担心,我一直在旁敲侧击禾舅,一旦有消息我会立马告诉你,你声音听着不对劲,怎么了?宝宝。”
谢往生便把今天在军四处见到的情景全然描述给赵佳圻,包括罗云墩说的那些话。
听罢,赵佳圻目瞪口呆,“你说什么?霍梵音同意对你母亲滥用私刑?而且他和罗云墩纠缠不清?”
“对啊,佳圻,我根本不相信,我心里很乱。”
赵佳圻在脑海里过一圈,思绪也有些混,“宝宝,等我把孩子交给佣人,我过来找你。”
谢往生双手不自觉紧一分,垂着眼帘的眸色更是不易察觉深两度。
“佳圻,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先联系一下白术,毕竟我母亲算半个白家人,要是他不帮忙,可以给一条明路。”
“你别急,我先过来。”
“佳圻,别来,我好好的,你放心……”
赵佳圻有些急,“你一个人怎么行呢?现在金沙顶一片混乱,白尧把控着,白术会理你吗?你根本找不到门路……”顿几秒,她灵光一闪,“对了,你去问问方敌川,方家的势力也不小,又黑白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