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还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陆重七总是能轻而易举勾起我的恐惧感,我匆忙低头,紧张地吃了两颗草莓果冻。这种果冻是将草莓中心挖空注入五颜六色的果冻,味道很不错。
可陆重七还是不请自来坐到了我身边,我反射性地挪开很远。
他没再靠近:“小沉请了几天假,去哪里了?”
我戒备地看了他一眼,邱沉不是去出差了吗?
等了一会儿,他见我不吭声,又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我离婚了。”
他说完就把手里那杯鸡尾酒喝了个精光,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离的?”
“前天。”他笑着招来waiter,“来两杯醉生梦死。”
Waiter端来后陆重七摆了一杯在我面前:“陪我喝一杯。”
我坚决摇了头:“姐夫你自己喝吧。”
我说完又紧张地吃了两颗草莓果冻,然后脚步虚浮地冲进了狂魔乱舞般的人群里。刚要停下来找于晴,罗九川竟然挤了过来,他睇了一眼陆重七后把我拽到了于晴身边。
于晴已经喝高了,她以前学过跳舞,柔软的腰肢扭动在迷离的灯光下像蛇一样妖媚。她看到罗九川就扭了过来,疯狂到整个身体都要贴到他身上了。
“晴子,我们回去吧!”我的声音很快被嘈杂声淹没,她疑惑地看看我,拉着我的双手一起乱扭。
我从小就四肢不协调,跳舞是我的弱项。所以当瞥到旁边有人盯着我笑时,我当即抽出了手。
罗九川看我浑身不自在,拉着于晴一起回了座位。看到陆重七还在,他笑着跟陆重七碰了个杯:“姐夫刚刚恢复自由身就出来浪了?”
陆重七斜眼看着我笑了:“不比你们小年轻,我就是出来凑凑热闹。”
于晴握着我的手暗中鼓励了两句:“有罗总在,别怕。”
她说完端起陆重七给我点的那杯“醉生梦死”就喝了个干净,我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于晴很快就醉了,神神颠颠的抱到人就要亲。
看她这样,我赶紧冲罗九川挤眉弄眼,他了然地点了点头。
我一站起来就发现自己有些头重脚轻,诧异之际,忽然发现刚才也吃了几颗草莓果冻的罗九川明显比之前更醉了。
我这才意识到草莓果冻里有酒精:“罗哥,你的车就放在这边吧,我帮你叫辆车,到了府东花园你自己回家行吗?”
罗九川皱着眉头看我,半晌才说:“不要,不许丢下我。”
我看了他半晌,也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真不敢让他独自坐车回家。
我拦下一辆的士,把于晴架上车后,罗九川也很自觉地钻进了后座,于晴晕晕乎乎地靠在我肩上,罗九川也晕晕乎乎往我身上倒,到家时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们挤出来了。
好不容易架着于晴、领着罗九川到家,俩人又是吐又是闹,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安排睡下,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我这才察觉到我身上发痒,又酒精过敏了。
之前邱沉帮我买的抗过敏药也不知道塞去了哪里,我只好崩溃地下楼去买药。
再回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一进主卧,竟然没看到于晴!我吓得魂飞魄散,她一个醉醺醺的女孩子不会跑出去了吧?
我急匆匆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靠近客卧时冷不丁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奇怪的叫声。
我握住门把手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刚想敲门,里面的动静更大了。
这一次,我清晰地听到于晴发出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喘息,接着是罗九川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就像当头挨了一记霹雳,吓得赶紧敲门:“罗哥!晴子!开门!你们快开门!”
可里面两个人好像压根听不到我的呼喊,我把手敲肿了也没见他们出来。等一切归于平静后,我颓丧地跌坐在地,脑子就像被挖空了似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客卧里传来一男一女两声惊呼。
我“嗖”地从地上站起,第一反应就是钻进主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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