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路,我的心脏都不怎么消停。
到家已经快九点了,看到邱沉微微皱眉摸胃部,我才知道他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我赶紧给他煮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鸡蛋面,他吃得津津有味。
我坐在旁边看他吃面时,他冷不丁抬头说了句:“洗澡去。”
我脸上一窘,刚想起身,他又蹙眉抬起了头:“算了,等会儿跟我一起洗。”
呼吸蓦地滞住,火烧火燎的羞赧焚烧着我的脸,我感觉自己都快被烫化了:“你怎么耍流氓啊!讨厌!”
我说着就冲进房间找衣服洗澡,并匆匆忙忙地赶在他吃完面之前洗好了。
走出洗手间一抬头就跟邱沉对视上了,他微微张大眼,瞳仁里迅速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苗。我突然不敢看他,收走空碗就进了厨房。
今晚,似乎会发生点什么。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过实质性的负距离碰撞,他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他像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了,耳朵不由得发起烫来。我刚心不在焉地打开水龙头,一双手忽然从我腰两侧穿到前面拥住。
“你……你什么时候去医院复查?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事情啊?”贴在我背上的胸膛真烫,我不敢回头,紧紧抓着剩下的那丝理智想缓解这种暧昧。
“我昨天刚跟国外一位专家聊过,他说我的情况属于器质性病变,我能想起以前跟某些人一起的某些片段,但仔细一想却又想不起来他们的名字或者更多相关回忆。可遇,我记得你,也记得对你的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地滚进我耳里,一路浓墨重彩地滚到心扉。
我艰难地回头看他,抑制不住地激动着:“你记起我了?”
他眨眨眼,垂头是唇瓣贴上了我的前额:“嗯,梦到你了。梦到你在哭,梦到我妈对你冷言冷语,我心里很难过。”
他说话时,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肌肤,就像点水的蜻蜓在水面上造出一圈圈的涟漪,搅得我心头一阵荡漾。
我想低头时,他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刚抬起眼皮,他的吻便已经落下。
炽烈急切,呼吸间隙他魅惑地说了句:“你给我的感觉像春天的花骨朵。”
我来不及细想,他已经含住我的唇边辗转厮磨,我颤抖着回应了他,他趁机伸了舌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稍稍扯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怎么?”
我摸向脖子,微赧道:“脖子扭疼了。”
他笑着弹了下我的脑门,又在我嘴巴上啄了一口才后退一步掰正我的脸:“哪里疼?这里吗?”
他的手指好烫,在我脖子上摩挲了几下后我喉咙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碎音。我顿时窘得不行,缩起脖子躲避他的手:“不疼了,你快去洗澡!”
他笑出了声,忽然弯腰附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小田螺,你这是等不及了吗?”
我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了他一眼,看到他眼里闪现的戏谑后不由得愣住了。我喜欢有血有肉有情绪的他,再也不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了,一天到晚绷着脸,寡淡到好像无欲无求似的。
眼下的他,才像一个正常人。
他摸了下我的脸颊才离开厨房,我立马长吁一口气捂住了脸,真是烫得惊人。
我把厨房收拾好时,邱沉已经洗完澡并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我一走出来就被他抵在了墙上,我知道我渴望跟他契合,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确定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我们在客厅里就褪尽了衣裤,我吊在他身上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正投入地在回应他的深吻时他陡然间长驱直入。
那一刻我感觉身心都被填得很饱满,我们一路纵情到主卧,一夜缠绵,酣畅淋漓。
第二天周六,邱沉难得陪我睡了个懒觉。
九点多的时候大门被敲得砰砰响,天崩地裂似的。
昨晚邱沉折腾了太久,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我把脑袋蒙进被子里不愿意起来,还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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